李初元把陈小满牵起来:“他不愿意看病就算了。”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他不想小满受这个委屈。
“好吧。”
陈小满扫视一圈,发现那些或病或伤的人,看向她的目光都带着不信任。
“死马当活马医也行呀。”
陈小满嘟囔。
李初元心里烦闷。
对他们很同情,却也无能为力。
能帮他们的只有小满,又不被他们信任。
“你先把那位老人治好吧。”
李初元给陈小满出主意。
陈小满也没别的办法,当即答应下来。
银针到时间后,陈小满将针一一拔了。
抬头看向这家的儿子。
“有杯子吗?”
那儿子从兜里掏出两个竹子做的杯子。
陈小满看了下,勉强能用。
丢了点火进去,烧着后对着老人的后背盖上去。
那股暖劲儿让老人后背一抖。
被两个杯子盖住的地方热热的,还有些潮气。
老人想回头看看,又怕扯到腰后更痛,只能忍着。
李初元蹲在一旁,看着陈小满的动作,好奇心被勾起来。
“这种竹筒也能拔火罐吗?”
“最好是用特地的火罐,不过我手边没有,只能将就一下了。”
陈小满指着老人背上的两个竹筒:“口被磨得很平,不要紧的。”
老人的儿子呆滞:“你们是不是太随意了点?”
穷人的命也是命啊。
“我这叫因地制宜。”
陈小满摆摆手:“就算不能用也只是拔火罐的效果不好,又不会有什么坏处,万一它就好使呢?”
老人趴不住了。
他侧过身去看陈小满:“我就觉得你这个小大夫不对劲。”
老人的儿子后知后觉问陈小满:“你行医多久了?”
“有一年多那么久了。”
陈小满很骄傲道。
老人不知哪儿来的劲儿坐起身,对着他儿子的头就是一顿戳。
“老子就说不治吧?她毛都没长齐,能治几年病?”
老人的儿子额头被戳得生疼。
他顾不上暴怒的老爷子,不敢置信地问陈小满:“我爹成你练手的工具了?”
“不不不,你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