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府上的人办事利索,不多久,别院就备好了酒肉,王允带人就移了过去,交谈间,王允又泛起了嘀咕。
“怪了,他们来了,怎么吕布却还是没到?是吕布为了避嫌,还是压根就没收到请柬?若是后者,那这不是害老夫吗?本来老夫就拉拢不到吕布,出了这种事,老夫怎么说清楚?”
“难搞,真难搞啊!”
殊不知,此刻吕布确实正在恼火中。
“这帮混账东西,不经过本将的同意,竟敢擅自去司徒府赴宴!”
“这若是被义父知道了,不得猜忌我,说我勾结司徒,意图不轨?”
“不行,为了避免这帮人干出点什么事,被司徒给拿捏住,或者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我得亲自去一趟!”
一咬牙,吕布也顾不得其他,赶紧换了衣裳直奔司徒府而来。
但吕布没有请柬,门童根本不让进。
王允贵为司徒,他还真不敢强闯,于是只能求人传个话。
门童知道吕布是董卓的义子,倒也痛快,直接进去给王允说了一番。
“什么?吕布还真没请帖!”
王允心里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诸位请先在此畅饮,老夫出去迎接一下温侯!”
一听吕布来了,诸将也就不敢喝了,纷纷起身在门口等着。
王允出来时候,见吕布一脸黑气,便早早地堆起了一脸笑容。
“温侯,请柬丢了吗?没事,来了就好,快请里面坐!”
吕布冷哼一声:“哪来的请柬?司徒看不起末将,分明没叫人送!什么也不说了,请司徒把那几个不成器的家伙叫来,值守长安是他们的职责,若出了事,他们可担待不起!”
王允见吕布不给面子,顿时又尴尬,又着急,心里把那个乱送请帖造谣宴请老乡的人骂了一百遍。
不过正在这个时候,王允的一个义女就走了过来。
“义父,刚才女儿在府上捡到了此物,也不知是谁丢的?”
王允接过一看,见上面写着“司徒府宴请并州老乡,黄昏请温侯过府饮酒”。
虽然搞不清是个什么状况,但王允立马擦了一把汗,赶紧发挥起来。
“温侯请看!这就是老夫给你的请柬!只是府上家丁不慎失落,这才导致出了岔子,温侯快里面请,老夫亲自斟酒,向温侯赔罪!”
王允也感觉这是个拉拢吕布的机会,于是趁机邀请吕布入座。
而吕布的目光在王允义女身上足足停留了十秒,这才不舍地收回。
虽然有些意动,但吕布考虑到董卓,还是摇头拒绝。
“司徒,本将有事在身,既然是误会,就让那些不成器的陪司徒喝酒,本将先去巡城!”
眼看吕布要走,王允却无能为力!
但这个时候,一向没什么智慧的管家却走了出来。
“司徒!这册子早被小姐捡到,可她却迟迟没交给您,如今惹得温侯不快,都是她的错!我以为,该将小姐痛打一顿,给她涨涨记性,也让富商的人以此为戒!”
王允一阵懵逼:你个小小的管家,在教老夫做事?
然而不等他开口,远处又传来了刘元起的声音:“司徒点头了!来,把小姐摁住,先打五十大板!”
被刘元起收拾过的两个壮汉家丁立刻窜了出来,一人把那小姐箍住,裙子一掀,另一人扬起三寸厚的打板子就要往屁股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