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璞:“管家让你吃垃圾?”
“我爹,亲爹!”段晓棠一个个解释,“垃圾食品不是垃圾,指美味但对身体全无好处甚至有坏处的食物。”
拿白湛现身说法,“就好像蛋糕于你。”
白湛:扎心了。
李君璞脸皮抽动,“你称呼你父亲,老段?”
林婉婉起哄,“那你爸怎么叫你,亲亲、宝贝、乖乖?”
“太肉麻了!”段晓棠打个寒颤,“正式的情形,叫我小段同志。”
“你们家还真是……”林婉婉忍不住笑出来,“你以后肯定是煮螺蛳粉都要给孩子尝一口的人。”
白湛好奇,“螺蛳粉是什么?”好吃么。
段晓棠看所有人都没吃了,“一种食物,美味,但闻起来像粪坑被炸了。”
白湛想想那种令人窒息情景,顿时面色一苦,我为什么要多嘴问一句。
柳三郎吃的肚皮浑圆提着小竹篮回家了,“林姐姐,段郎君,我走了。”
林婉婉将他送到大门口,直见到人进了柳家大门才放心。
将自己带回来食盒打开,夹蛋糕放进去,“作坊里还有几张嗷嗷待哺的嘴!”
白秀然突然想到,“科举过了吧,杜长林考的如何?”
段晓棠:“明天放榜,除了考后去葛大哥那里坐了一会,一直在大慈恩寺闭门读书。”
白湛:“能考中么?”
杜乔有才,但科举无论对学子还是权贵都极其陌生,没人能把住其中脉络。
林婉婉:“不好说。”
祝明月虽然猜测因为长安纨绔实在扶不起来,这次科举可能扩招。
但这赌的是人心,不能拿出来说道。
门再次咚咚响,段晓棠:“我去看看。”难不成柳三郎又来了。
打开门见到来人,段晓棠顿时面色一冷,“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迈步出来,用身体挡住院中景象,顺手把门带上。
来人正是乌友。
面对质疑,乌友眼中闪过一丝慌张,“我看你好几日没去上工,特意来看看。”
段晓棠声音愈冷,“你从哪里找到我的地址?”
乌友:“问的。”
段晓棠:“问的谁?”
乌友万万没想到这样的场景,他们不该气氛和乐,宾主尽欢吗?
现在却连门都进不去,“你是在审问犯人吗!”
段晓棠:“如果你觉得是,可以是,我需要先确认你没有恶意。”
现代单身女性独居最大的恐惧之一——被人尾随跟踪。
“当然没有,”乌友辩解,“我们在春风得意楼聊的不是很好吗?”
“那是酒楼,你是客人我是员工。”段晓棠强调,“但这里是我家。”
乌友理清前言后语,察觉到段晓棠陡然变化的根本原因,“你觉得我不请自来是一种冒犯?”
段晓棠:“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