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棠:“因为过程有点危险,可以当做炼丹,我穿盔甲拿着盾牌炼的。”
范家人没有磕丹药的爱好,所以范成明也不清楚炼丹的流程,只能询问半个内行,“长生,炼丹要穿甲吗?”
炼丹不穿甲,穿道袍。
薛留又不是真傻,只能道:“我不炼丹。”不知道。
范成明换一个话题,“你今年怎么过?”
段晓棠:“还能怎么过,吃饭睡觉打牌!“
范成明仿佛头一回认识段晓棠,这么不求上进?
范成明:“没其他的?”
段晓棠:“初一大朝会啊!”回忆一番,“去年下朝回家,玩了一会上牌桌,打到初二上午睡觉。下午补一觉,晚上接着打。”
温茂瑞低声问庄旭:“没看出来,段将军喜欢博戏。”
庄旭不屑道:“她没瘾,凑个趣,一晚上下来,整桌人本钱只百来文。”
你看哪个赌鬼只有百来文的,小家子气。
范成明要不是深知段晓棠秉性,非得以为是哪位绝世赌棍。“没其他吗?”
段晓棠理由充分,“我初二又不走岳家。”
这么一想,牌搭子还是去年那些,没有变动。
一年来,小伙伴们的感情生活,没有任何进步!
段晓棠开范成明玩笑,“你明年初二,大姑爷上门头一回啊!”
范成明往年都跟着去俞家,去陈家还是第一回。
武俊江:“范二,知道怎么做吗?”
范成明信心满满,“我千杯不醉!”
武俊江点点头,“不错,已经领悟到真意!”
孟章补刀,“肯定是看过范大将军的表现!”
全永思:“范大将军什么表现?”
武俊江:“被抬回家!”
有些丰功伟绩不定为人知晓,但丑事一定会在朋友圈子里传遍,一代传一代。
武俊江给一帮小年轻传授经验,“新女婿头一年上门,就两条,多喝点嘴甜点。”
往后大家知根知底,没必要太讲究,或者说太装。
范成明不耻“上”问,“还有呢?”
范成达的经验对他而言,未必适用,反而武俊江更合适,他俩都长了一张“烂嘴”。
武俊江正色道:“范二,要不提前灌副哑药,哈哈!”怕陈家人听见闹心。
范成明恶狠狠道:“我先灌你!”
段晓棠也不是全然家里蹲窝里睡,大年二十八,春风得意楼终于“扬眉吐气”一回,能名正言顺品评长安文人的诗作。
段晓棠和赵璎珞一个想法,雅间拿来赚钱,或者留作急用。自己人随便找个地方凑热闹就行。
楼上的雅间大多被熟客预订,其他人聚在楼下。
开票时间定在上午,恰是东市和酒楼正清闲的时候。但今天的春风得意楼,高朋满座。
范成明被人拖着前行,偏偏技不如人,挣脱不得,“你拉我去干嘛!”
不知道我和白秀然的恩怨吗!
温茂瑞:“安丰也在春风得意楼题诗,万一被选中了呢!我们是不是得去给他镇场子壮声势!”
范成明怒目向罪魁祸首,你小子以前不是在平康坊写酸诗吗?怎么还和春风得意楼有联系,看来老子的调查还不够全面。
一旁的孙安丰羞愤欲死,他只是随口一提,想来春风得意楼,看看自己与长安去菁才的差距,不是想被公开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