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这个菌子,你们尝尝。”
见秦胭胭笃定的态度,三人也赶紧拿起筷子。“哇哦,比肉还好吃!”
江雅吃了一嘴还嘟囔着开口,有些口齿不清,“妈,你快尝尝!”
秦胭胭听着称呼,内心只觉得温暖,因为她刚来时不熟悉叫了一声妈之后,为了让秦胭胭在家里快速融入,王西梅让江淮洲两人改了口,跟着秦胭胭一起该叫妈。村里还有人说这一点,不过王西梅才不在意,她反倒是心里一个劲儿觉得她家是走运了,才能娶到秦胭胭这样的好儿媳。饭后,江淮洲照常去洗碗,王西梅和江雅出门去串门去了。这时候,村里没有通电,饭后大家汇聚在晒谷场那边的大树下,唠唠嗑说说闲打发时间。秦胭胭回屋去,开始给江淮洲做衣服。王西梅动作很快,已经把布料的尺寸给裁剪出来了,秦胭胭只需要按照这些布料,把边远缝制在一起连起来就可以了。秦胭胭是这样想的,觉得事情很简单,不过在经历了上一次的烧火事件之后,秦胭胭可不敢这么自信了,小心翼翼的下针。而且,秦胭胭想等衣服弄好了再说,免得到时候说了自己又没有弄好,一场空。秦胭胭一边缝制,一边注意着厨房那边。听见江淮洲关上厨房门的声音,下意识把东西收起来,幸好秦胭胭拿了一个帆布包来装布料,直接就揉成一圈塞进去,意念一动,帆布包就进空间了。紧接着,江淮洲推门进来,“胭胭,我去河边,你要不要洗澡?厨房有热水。”
秦胭胭摇头,她现在只能淋浴,他们家那个洗澡间不方便。江淮洲只是来和秦胭胭说一声的,说完,他就出门了。秦胭胭想了想,其实家里有厕所,可以洗澡,但还是不太方便,等过一段时间没有这么忙了,和江淮洲商量一下,再修一个洗澡间吧。这时气,天气热,下河洗澡倒是方便,可是等到冬天了,家里三个女人呢,总归是有不便。秦胭胭又想到了自己的那个空间,叹气,不方便,这样的东西,和鬼神怪力有什么区别?说出来大家肯定会觉得自己是神经病吧?想到这里,秦胭胭还是决定暂时保密。江淮洲不在家,她就继续开始奋战。秦胭胭想着,明天得去一趟县城。她还想着等江淮洲回来了之后和江淮洲说的,可是迟迟没有等到江淮洲回来了。后来,她看时间,已经很晚了,她收起东西,躺下睡了。江淮洲是大半夜才回来的,他去了一趟山里,打了一些野鸡野兔。野味是村里谁都可以打的,几乎是一种不成文的规定,但是野物在山上,既然是野的,自然是不好抓。也不是谁都有本事能抓到的,若是被有心人撞见,指不定会因为嫉妒而上报。所以,江淮洲都是晚上去打猎的。“洲哥,我先回去了。”
李胜利在江淮洲家门口和他分开。江淮洲轻嗯一声,推门进了院子。李胜利是村里和江淮洲关系最铁的玩伴,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李胜利的母亲也是寡妇。早年间李胜利的父亲出门参军,后来就再也没有回来,也没个具体消息。村里就有李胜利家和江淮洲家,两家寡妇,家里得最近,都在这边,虽然清净,却又有些荒凉。倒是两家一直相互扶持着,以前江淮洲父亲还在的时候就对李胜利家多有关照,所以两家的关系一直不错,后来江父意外去世,李母也对王西梅多有照顾,一来二去的,两家的关系就好了。江淮洲读过书,加上从小被父亲教育的很好,时常上山打猎,偶尔还出去跑货。也就带着李胜利一起,经常上山去打猎,也算是可以改善一下李胜利家的条件。江淮洲把好来的野鸡野兔关进笼子里,又把一些野鸡蛋放到橱柜里。才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秦胭胭睡觉不算老实,一个人四仰八叉的躺着,宛如一个躺在床上的‘大’字,占据了大半个床。看着秦胭胭这副样子,江淮洲勾起了唇角,他轻声过去,把秦胭胭搂进怀里,然后盖好被子,又在秦胭胭的额头上亲了下,才抱着秦胭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