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男人喝着茶,手里还拿着自己的脚环。
司佑锦单手就掰开了这个脚环上的一个机关。
脚环里面的粉末撒了一些出来,白白的粉沫落了一撮在桌上,司佑锦眼神冷了几分。
四拾伸手想去摸,司佑锦抓住了四拾的手腕,“别碰,这是毒。”
四拾吓得赶忙收回手。
“怪不得你自己挣脱不开这个脚环呢,原是因为这个啊。”司佑锦对希拉尔说。
“这是何物?”四拾问道。
司佑锦拿起一个茶杯,将脚环里余下的药粉装进杯里,将撒出来的弄了个帕子擦了。
“这是一种毒药,叫无觉。”司佑锦说着将帕子塞进了杯子里。
“短时间接触会造成经脉受阻,长时间的接触将会气血逆流而亡,恐怕她已经中毒了,四拾,你晚些照我说的寻一些药材来。”
希拉尔怎么可能不认得那个粉沫,无觉……
他下手可真狠啊。
“你就不怕你将我治好了,我跑了?”希拉尔戏谑的开口。
司佑锦看都不曾看她一眼,将杯子放在了桌上,淡淡的开口,“跑回去,你能对付那些能把你碾碎的势力吗?”
“你就算在西国还有自己的势力,可你怕是只要踏入西国边境就被人杀了吧。”
这让希拉尔闭了嘴。
是啊,她对抗不了。
司佑锦将自己喝了一半的茶倒满,将装着药的杯子递给了四拾,“你先去把这个处理了吧,找个树挖个洞倒里面。”
四拾接过后,离开了。
司佑锦又拿起一只杯子倒满茶,对着希拉尔做了个请,希拉尔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自己坐到了司佑锦对面的椅子上。
希拉尔开始述说了自己的事情。
西国是一个女尊男卑的国家。
如今,女皇大病,希拉尔的皇妹麦雅趁这个时候结党营私,造反篡位。
而她,是女皇一早就定下来的继承者,自然而然就成了麦雅最大的敌人。
她的皇妹麦雅策反了她的男宠,药倒了她后开始了造反计划。
等到她醒的时候自己的皇妹已经占领了西国的京都。
而她自己则是不断地被人灌药,等到自己再醒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宝元国了。
内功使不上,只能用些拳脚。
所以她现在只有找宝元国国君借兵打回去,解救母皇。
要知道麦雅一直是主斗派,只要她真的顺利登上皇位。
那么她就会点兵征战各国,到时候闹得战火连天、民不聊生······
司佑锦听着希拉尔的话陷入了沉思,良久都未曾说话。
四拾则是默默地坐在那等待着司佑锦说下一步。
指尖敲击着桌子,司佑锦考虑了很久,才说道,“希拉尔,你得同我一同去京都了。”
希拉尔同意了后,司佑锦让他先回去准备行囊。
还对四拾私下嘱咐,查一查此事真伪。
两人去京都的路上——
希拉尔看着和自己齐驱并进的司佑锦,脸上露出了一抹感兴趣的笑容。
“你为何就这样信我?”
骑着马还问了这么一句。
司佑锦侧头看了一眼希拉尔,只吐出了两个字:“直觉。”
希拉尔哈哈大笑,“没想到五殿下居然还如此个性,哈哈哈哈。”
两个人没有多言一路快马加鞭,路上还遇见了齐佩煊等人。
甚至都没有打招呼策马而去。
齐佩煊看司佑锦骑着马身后还跟着一个舞娘装扮的女人疾驰而去,玩笑道,“这司佑锦,身后的那个舞娘是什么人,居然都不停下来和我们打声招呼。”
韩葶春从马车里探出脑袋,哪里还有司佑锦她们的身影。
脸上出现了一抹落寞之色。
司佑锦和希拉尔将三日的行程缩成了两日。
一到京都司佑锦就带着希拉尔匆匆的去求见了皇帝齐工。
齐工看着面前的舞女装扮的希拉尔,他是有些印象的。
毕竟之前两国交好,西国皇帝曾带着这个丫头前来造访。
要知道这个丫头可是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