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早已是身负重伤，身上所穿的道袍千疮百孔，惨不忍睹。
裸露的皮肤都已焦黑一片，皮开肉绽，鲜血直淋。
“混账……混账……”
“这到底是什么妖法？”
他学术多年，竟未曾见识过？
“这都是太上长老私授你的？”
可……
这也不是茅山的术法啊！
顾涅神色冰冷，对着趴在地上的石坚轻轻地抬起下巴，“一个死人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可恶！”石坚再一次艰难的爬起。
尽管身体已经不容许他再做出激烈的回应，但这股意志力，也确实是让顾涅佩服。
不愧在战力排行上力压九叔的人，这股意志力，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只可惜，在一条路上走歪了道，入了邪门，终成恶人。
“你还如此冥顽不灵？”顾涅冷声道，“你应该看得出来你我之间的差距。”
“不……”石坚双腿在打颤，可还是艰难的重新站起，“还没结束！”
“你还没有使出全力，我岂能倒下！”
真正的厮杀，是毫无保留，是全力以赴。
若是在顾涅还留有余力时倒下，那他怕是死不瞑目！
“再来！”
石坚啐了口血，右脚猛地一跺，好似请神上身般，那股浑然天成的劲再度涌现。
他从破烂的道袍中取出五令旗，将防御拉满、
就这？
顾涅不屑的摇摇头。
这就是将死之人的最后挣扎了吧。
“呀哈——”
石坚怒喝一声，强逼而来，身上气劲凝化成浑厚杀意。
在他皮肤之下的伤口，一滴滴精血被勾出，与周身覆盖着的气息混合，那金黄色护罩忽而变成血红色……
“这才像样嘛。”
顾涅稍稍眯起眼。
先前石坚的招式早已被他看穿的七七八八，将其破解犹如喝水那般简单。
现在石坚以命相搏，释放出毕生之能量。
那他，也能打个尽兴，杀个痛快了！
“那么，我也不让你失望，让你见识见识……”
顾涅双手运气，缓缓拉入身后，一团金气萦绕头顶，流入掌心。
“…什么才是真正的强大！”
降龙十八掌！
在石坚直冲而来的瞬间，顾涅憋足一口气，将双手猛然向前推！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