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人歇斯底里的时候,其实,男人只要上前紧紧抱着她。
抱到不撒手就行了。
当女人叫你滚的时候,其实,男人要做的,就是偏不滚。
打死都不滚就好了。
杜文礼之所以不懂白莉莎坏情绪之下所埋藏的真实潜台词,终究还是已经不爱她罢了。
他离开住处后,一个人拎着行李包在大街上慢慢地荡着。
准备荡到单位附近的小旅馆,先住两天过渡下。
到时,再在附近租间小房子,自己一个人先过着。
让脑子清静清静一段时间。
这样天天跟白莉莎待在一起,他的神经永远都处在紧绷状态,不知道哪个不小心,又惹得这只不讲理的河东狮朝他发威。
他真的是受够了!
每次一听到她阴阳怪气的说话声和怒吼声,他都感到生活一点盼头,一点亮色都没有。
尽是糟心与灰暗,让他压抑得透不过气来。
他真怕自己哪天实在忍不住,一个冲动之下,做出什么让他都想不到的事情来。
所以,还是和这个疯癫的女人不待在一个屋檐下,与她保持安全距离为好。
只是,每天白天上班仍然还需要面对她,一想到这个,杜文礼的两只眉头顿时像麻花一样都拧到了一起。
难道,自己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这个疯女人?
杜文礼心里顿时涌起一阵无力感,随后,又有些不甘心。
或许,是不是可以辞职换份工作?
此念一起,把他自己都小小震惊了一下。
他当初跟白莉莎结婚,更多的就是为了助自己以后能顺利留在京市。
现在这份京市的工作,已是来之不易,而且专业也对口。
虽然很多时候干得并不怎么开心,始终没有多大的成就感,在单位的人缘也不怎么好,而且工资也不高。
可是,终究是份铁饭碗。
如若贸然辞职,就等于自动放弃了这份铁饭碗,只能进入到私企工作。
私企的待遇又能好到哪里去?
而且也没有保障。
这得失也太大了!
杜文礼暂时还有些缺乏这个魄力。
辞职的念头只是稍稍起了起,他随后又不得不将它压了下去。
“杜文礼?”
杜文礼拎着行李心事重重地在一条大街上游荡时,沈小北开着车,正从一个店铺巡视出来一会儿。
见这男人看起来挺反常,她不禁有些疑惑地嘀咕了一声。
不过,目光也就在他身上停驻了一秒,她便继续开着车向前驶去。
她猜,这男人八成是和他老婆吵架,被扫地出门了!
想利用女人博个好前程的男人,如若没有万般韧性,做到能屈能伸,能把面子与尊严双手奉送给对方践踏。
最后,大概率都会自食恶果,夫人与兵,总得赔一样,或是两样皆赔。
这便是走捷径者,终会被捷径堵死。
……
因为南北气候差异大,年前,炎山服装分厂比深市总厂要先放假一周。
田彩云离开深市快一年,一直挺想念李霞和钱国琴。
李霞和钱国琴平常打电话给她,也都说想她,让她放假也回深市看看她们,三人好好聚聚。
正好,沈小北放假前一天去了炎山分厂,得知田彩云想回深市看看,再从深市坐车回老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