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他,现在是什么情况,这进度条会不会跳的太快了?
心里不接受,身体却诚实的把胳肢窝都搓的很干净……
…
夜晚无月。
星辰也黯淡无光。
董郸神不知鬼不觉的敲响童鹿的房门。
下一刻门一开,他就被拉了进去,几张隔音的灵符迅速贴在房门上。
“童道友我理解你对我的有意思,但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快了……嘎?!”
身体发烫,视线正无处安放的董郸,陡然间看见软塌上正宫坐姿,白衣荧荧的阚梓砚,陡然间嗓音都变了:
“第一次就、就三个人一起?!”
童鹿莫名其妙的扫了他一眼:“你在说什么?”
董郸垂落的鞭子像是从新挑开编过,那些杂乱的紫色小珍珠点缀的看似紊乱,实则很有小心机,整个人比白天看着要俊逸不少。
董郸看了她一眼,又瞥向阚梓砚,耳朵上的弯月和太阳挂坠轻微摇晃,“不是你让我、我洗澡了过来……找你?”
“嗯,是我让的。”
“那为什么他也在?”
“他?”童鹿瞥了董郸一眼,“他在不是很正常嘛?”
董郸瞪大眼:“他在哪里正常了?”
“废话!你是男人啊我一个弱女子哪里抓的住你,再说你还会闪现来闪现去的!阚梓砚在能帮我摁着你啊……”
“为什么要摁住我?你可以绑……啊呸,我不用人摁着。”
董郸遇上女人,大脑全是水,一晃,哐当作响。
和阚梓砚一样无脑。
童鹿眉头一挑:原来是想歪了。
她剔透的眸子里闪过狡黠之色,刻意说的模模糊糊的:“房间是简陋了一点,位置不多,你选个地方吧。”
“选什么地方?”董郸紧张的吞了一口唾沫。
“软塌?还是床?”童鹿笑容越发邪恶,“你要是喜欢饭桌或者书桌,也可以。”
饭桌?书桌?董郸他哪里听过这么想入非非的话,脑子里cpu要烧坏了,脚尖一点点后退,转过身就去揭门上的灵符。
“我要回去!我还没有准备好。”
童鹿一把抓住他,朝软塌上一丢,……阚梓砚白色衣袍就化作无数银丝捆住了他的四肢。
“童道友,你这样是不对的,身为女子应当矜持?”
“只一点点疼,很快的。”童鹿笑容邪恶的冲董郸龇牙,抬手弹出一抹火星子,将他身上的衣服烧成灰烬:
“把他的嘴堵上!”
一具小麦色的躯体就出现在眼前,童鹿还没细看他的腹肌呢,阚梓砚就动作熟练的一翻,像是在烤架上把烤串翻面似的随意。
董郸鼻子被砸的一疼,眼前发黑。
……什么只一点点疼,男人做这个也会疼吗?他正觉得有哪里不对。就感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自己的背上勾画起来。
“听太阴星主说,你感应的命星是一颗都是火焰星辰,星辰阁弟子必须沟通命星,要在上面要搞基建、造什么楼的,你没成功我帮你。”
董郸:“……”
所以晚上洗干净来她房间、两男一女、什么选躺的地方、阚梓砚摁住他,就……只是为了纹身?
骗鬼呢,纹身会疼?!
下一刻,董郸突地瞪大眼,‘嗷’的一下梗直身子,意识消失前,他想的是:
卧槽,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