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它回来了,什么又不一样的,老东皇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老麒麟觉得自己听得有些云里雾里的。
老东皇抹掉脸上的眼泪。
“你个憨货,和你说了你几百遍你也记不住,懒得和你说。”
“你之前说几百遍我记不住,那是我不想记住。你现在说一遍我肯定能记住,肯定能,不信你就试试。”
“怎么突然就感兴趣了?”
“人类里少有这么漂亮的小丫头,小白护着就算了,你一个老家伙看见人就哭,我心里好奇”
老东皇坐在藤蔓编织的秋千上,秋千像是老旧的摇椅,吱嘎吱嘎的响起来。
他慢慢悠悠的开口:“你这突然让我开始讲,我也有些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我就直白的说吧:天道有缺,需要要靠她来补!
天外出战的那些修真王朝也要靠她!
你要是觉得久远,我就说个你关心的;
你不是想要离开南荒。
出去浪吗?
想要破开咱们南荒的封印也需要靠她……”
老麒麟表情是这样的:()……
眼睛直接瞪圆了!
“她她她……这么厉害的?”
老麒麟点头:“没错,她就是这么厉害。”
阚梓砚静静地站在参天的东皇古树下,一身简单的白衣,略微凌乱的发丝被风轻轻吹拂,此刻,他的眸子里仿佛有涟漪轻漾,有种与有荣焉的小骄傲。
“小白是瑞兽,受天地眷顾的指引,与那丫头相遇是真正的上天安排。”
“这次不是你爱给人牵红线的场面话?”
“不是。”
这时候,阚梓砚又开口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老麒麟和老东皇都听得眉头再次皱起。
“我就说怎么总是有人来找我,说自家后辈子孙无缘无故消失,原来有中州修士在偷我们南荒的崽子!”
老东皇问:“你巡查南荒,可有看见哪里有漏洞?”
麒麟是个中年汉子,穿着藏蓝色长袍,蓬松的银发撩起几缕在脑后挽起一个小揪揪,脸颊和前额头散落一些碎发,不说话的话,就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儒雅大叔。
他摇了摇头。
“没有。”
忽的,参天古树上幽幽飘下一片金色的梧桐叶。
这梧桐叶被一缕春风托起,以极快的速度在南荒上空飘荡。
没多久。
老麒麟睁眼。
“渭河的方向。”
“怎么可能,就算除掉渭河,还有个葬头河拦着;不管是飞船还是灵宝都无法渡河,他们怎么偷走咱们妖族小崽子的。”
老麒麟摇摇头。
他是比较老,但却不是什么都知道。
……
上清宗,闻月楼。
熬了三天,直到这一刻,她才把【西厢记】的后续几册画册赶了出来。
“总算是画完了!”
童鹿将画笔朝边上一放,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已经困得不行了。
正当她转身走向自己床铺的时候。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西厢记】的画稿发出淡淡的金光,竟然自动从书桌上悬浮而起。
与此同时。
放在钱可通神楼,被当做宝贝供起来的画稿原件,也发出淡淡的金光,它们直接撞碎展览柜,一页页的排着队飞向苍穹。
“不要跑啊,你已经是我的了,我的画稿啊!!!”
听到动静的晁蜀南几乎是闪现进了宝库,正好看见画稿飞向苍穹,朝金杖城的方向而去!
闻月楼的房间中,童鹿惊讶的瞪大眼。
盈澈剔透的瞳孔几乎被映照成了金色。
璀璨的金光门窗根本关都关不住。
屋顶的瓦片里,门窗的缝隙里,金光是逮到缝隙就朝外倾泄出。
正在做试验的瞿扬,关上笼子,温言细语的叮嘱一个水墨侍女,“仔细观察鸡蛋里的影子,形态没有凝聚出来前,不要敲开,也不要开笼子,这次的小怪物可能会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