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童鹿。
就像斗兽场上看见了红色布匹的牛!
蹄子摩擦,鼻子里像是蒸汽火车一样,往外喷气。
阚梓砚姿态撩人还不自知,他浅紫色的眸子温软的看着她。
“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没关系的。”
童鹿的鼻孔……(○○)直接扩张,鼻血都险些要流下来了。
还、还行……
还可以把持住……
虽然她是名副其实白毛控!
但这白毛控还差一双兽耳,她觉得自己不去看阚梓砚撩人的姿态还能稳住!
偏偏就在这时。
闻月楼隔壁的云外楼里,不知道怎的传来一声声销魂的叫声!
冷不丁冒出的这声音直接把阚梓砚都给吓了一跳,他侧头看向窗外,柔软凌乱的发丝中,羽毛耳饰被捆绑起的手臂蹭掉,一双兽耳顿时从头顶的发丝中弹出。
童鹿:()~
妈的!
兽耳!
劳资控制不住了!!
童鹿抬脚,一脚踢开画架,像个看见香蕉的大猩猩,朝着床铺扑了过去。
重重砸在床上的被子上,魔爪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伸向了瑟瑟发抖的‘小可怜’,rua他的头发,用脸颊狂蹭他柔软的耳朵。
瞧见整个人陷入被子里还露出满脸痴汉笑,对自己上下其手的女人,阚梓砚绯色的薄唇,唇角弧度得逞翘起。
如在谧胥秘境的夜晚一般,白色顺滑的毛发,悄悄的将两人盖上。
妖族讲究天为被,地为床,性情直率,不会遮遮掩掩,若是互相来电在野外也会交配,但人族似乎要讲究礼义廉耻,发情也会克制。
嗯,最好还是盖严实一点。
【一念红绳】则是一直散发出激动的情绪。
绳绳:好嗨哟,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高潮,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童鹿正痴汉笑的rua着白毛呢,眼前就是一黑。
下一刻,又疯癫的大笑起来,这被褥怎么也是蓬松柔软的毛毛,啊好顺滑,好柔软,太舒呼了……她到处摸摸,到处蹭蹭。
然后。
她摸到了不该摸到的,蹭到了不该蹭到的。
莲花发冠从蓬松的‘被褥’里钻出。
她抬起自己的双手看了看。
又把手迈入毛发被褥里,放到刚刚的位置,一抓。
脸色都变了。
特大号!
这型号有点吓人啊!
隔壁的董郸则是换着法子的叫,小学一年级拼音的ā á ǎ à都被演示了一遍!
童鹿一脸正色的咳嗽一声,将兴奋颤抖的【一念红绳】收起。
“阚梓砚,你都要回去了,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妖?”
阚梓砚收回手,手仍然举过头顶,浅紫色的眸子里是无需解读就让人好懂的失落情绪。
“为什么捏到我就害怕的缩手了,其实,你要是嫌大,……我可以变小一点的。”他声音带着点委屈的味道。
犹如少年渴望已久的糖果,突然间只是从眼前晃了一圈,他品尝都未来得及。
这么神奇?
还能随便变大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