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介绍和嘱托发生在各个阵营里,其中包括御灵宗、云庭仙府、神音宫等大宗门。
邬闻混在散修的人群中,听着四周的议论,将拳头攥紧。
“沧溟山,马车里的人就是污蔑我的沧溟山弟子?还是沧溟山来的其他人!”
他盯着马车,神色冰冷如薄刀。
要不是沧溟山弟子,他不会失去邬家这个靠山,更不会被贪婪的三长老盯上问他要灵宝。外界传言说他有五件灵宝,还有无数有天材地宝和灵石……
师兄师姐天天去他的竹海打秋风,找不到东西就冷嘲热讽,说他吃独食。
关键是,他有吗?
他有个屁!
他要是有,就不会跑来这里冒险了,一切都是因为沧溟山的诬陷!
自己何时欺骗沧溟山女弟子的感情了?
这个势力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什么针对自己,这一点邬闻就是想不通。
听闻秘境之内都有奇怪的规则,他此刻无比希望沧溟山的人都死在里面!
……
外面的议论和目光都被车厢的纱幔阻挡。
车厢中,翁榆对童鹿伸手。
“画呢?大师兄都看过了不给四师兄看?你偏心过头了啊,忘了是谁救你出来的了?”
童鹿神色古怪的从芍药戒指里取出两幅画递过去。
四师打开神骏图。
“嗯,这马画的好,骨头看起来都筋道!”
随后,又打开百子图。
“哇,这张这么多小孩儿?一个个都粉雕玉琢的,画的挺好,但我敢保证……掀开他们的头盖骨,肯定没有一个有我的亮。”
陆京:(((;;)))你是魔鬼吗?那么可爱的小孩,你居然想要掀开他们的头盖骨?!
这是小姐的四师兄,上清宗都是怪胎。
嗯,那就没事了。
翁榆这么点评了两句后,就把画卷还给童鹿,然后靠在身后的软枕上,闭眼等待着什么。
没多久就睁开眼,笑的更开心了。
康儒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德行。”
翁榆连忙坐起身,大开大合的坐姿变得规规矩矩。
没坐几分钟,屁股上就像是痔疮犯了似的挪来挪去,好不容易让他找到一个话题。
“对了小师妹,那天追杀你的两个男人是谁啊,你怎么招惹上人家的?”
“都等了这么久了,秘境怎么还不开啊?”童鹿掀开帘子朝外看了一眼,回头道:“那个短头发弹琴的是镇江城的城主,那个大肚子胖子是城主府的管事。”
“你说什么?!”翁榆顿时惊叫出声。
“我说是镇江城的……”
“我听见了!我这是震惊的语气,并不是真的没听清楚!卧槽,万万没想到啊,那弹琴的居然是齐元武!音痴齐元武啊!”
翁榆对着童鹿,神色有些崩溃的竖起自己的中指——
在童鹿感觉自己被冒犯的时候,
他又缓慢的转头,将竖起中指面向康儒:“大师兄,我用了这根手指戳了齐城主的菊花!”
康儒眉毛皱起,“你没用傀儡身?”
“用了的。”
“那就没事,他捡到骨头即使追踪到原主人,也会发现对方早就死了。”
“可我刚刚在人群里看见那个大胖子了,他真的不是追着我们过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