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啥,我百无禁忌,这就穿上。”
余穗在黑暗中偷笑:要论撒谎,我称了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置换空间买的黑色锦纶衣服,能随便告诉你么?
夏凛生很快穿好了,开心地说:“哦哟,真有你的,这样确实是很好的伪装服。”
余穗也已经穿戴好,从窗户里爬出来,简直是黑夜本夜:“那肯定,你把头套也戴上,这样就算是把蒋文峰眼珠子黏在我们身上,都看不出我们是谁!吓不死他!”
“哈哈哈,我老婆真能干。”
“谁是你老婆!”
“好吧,我媳妇真能干。”
“谁是你媳妇!”
“哎哟,你就别跟我较这个劲了,这会儿我想亲你一口都找不到嘴呢!”
“夏凛生,你再说,看我不先打死你!”
“嘘!下午怎么跟你说的?作战时候不能喊名字,你不是还给我取了代号吗?除渣一号,你是除渣二号。”
“哼!除渣一号,快走。”
“除渣一号收到。行动。”
两人走进夜色,跟夜色完全溶在了一起,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等夏凛生骑着自行车载上余穗,简直只看见自行车轮子在转,看不出上面有人。
讲真,这情景,谁遇见了都有点怕的。
好在这年月的晚上真很静谧,小情侣两人直骑到蒋家所在的村落也没遇过一个人。
夏凛生把自行车塞在路边的棉花地里,拉住余穗的手,悄悄地往村里去。
不拉手不行,一转眼看不到对方。
余穗直接把夏凛生带到了第三户人家。
整栋屋只有东边房间有一点灯火。
两人默契地凑到这间房的后窗上去听。
就听里头一个女人声音正在嘤嘤嘤:“……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一闪身就不见了,真的是鬼!我很怕,所以才叫你过来的,我说了这么多遍,你怎么就不信呢?呜呜呜……”
果然
是蒋文峰在回答:“青天白日,怎么会有鬼嘛,好了,你别哭了!你看你,我都睡下了,你还来叫我,我估计我丈母娘这几天要来一趟的,到时候我老婆要是发现我今晚又在这儿,哭哭啼啼的,总归不好。”
女人不嘤嘤了,气道:“你老婆哭不好,我哭就好啦?你老婆好你还天天来我这儿干什么!”
就听蒋文峰嬉笑着:“来睡你啊!你不是想我睡你吗?嘿嘿嘿,我一天不来,你那地方肯定难受得不行吧?”
夏凛生原本握住余穗的手立马提上来,摸索着捂住余穗的耳朵。
余穗:“……”就这?我看的小电影比这劲爆多了好不好!
可是两人穿了夜行衣,套了头套,夏凛生耳朵都捂不准,却捂住了余穗的鼻子。
余穗想拉开他手,夏凛生就是不放,还把她拉到了远处:“穗,他们那种话,小孩子不能听。”
余穗气得很:“我小孩子?我小孩子你还老是亲我?”
夏凛生在黑夜里笑:“我……我哪有老是,就两次!你在这儿等着,既然已经确定蒋文峰在,那把他引出来就行了,你在这等着,等我打完他我来找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