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第一缕阳光洒在路面上。
在崎岖的土路上,鲜血将整条路都染成了血红色。
地上横七竖八的倒满了人。
大宽浑身是鲜血,一手扶着车,一手提着锤子。
身旁的药厂队长同样受伤,二人被黑衣人团团围住。
“玛德,真tm硬!”一群黑衣人围着大宽二人迟迟不敢上前。
地上已经有几十个兄弟被大宽的锤子砸倒。
浑身浴血的大宽宛如一条困兽,很凶的瞪着黑衣人们。
大宽快脱力的抬头看向阳光,金色的阳光照在大宽惨白的脸上,隐约中他看到了那个如同阳光一般温暖的女人。
“老···老板,应该进南陵了。”大宽看着太阳升起,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但是你的命要没了。”
领头的黑衣人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瞪着大宽,“杀了我这么多兄弟,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眼看到手的一千万飞了,领头之人怒火中烧。
“艹!”
大宽用尽全力,提起锤子向领头之人砸去。
“啪!”
领头之人牢牢地握住了锤子。
“你这么喜欢用锤子砸人?老子让你砸个够!”
领头之人一跃而上,向大宽砸去一锤。
“咔!”
大宽已经无力反击,本能地伸手去挡。
右手发出咔的一声,断成了两截。
“喜欢砸,喜欢砸!”
领头之人拿着锤子,一锤一锤地砸在大宽身上。
每一锤都发出了骨折的声响。
“艹”药厂队长拔出匕首直接刺向领头之人。
“滚”
黑衣领头之人一锤砸在药厂队长的头上,顿时白色液体和鲜血混合四溅。
“我rnm”
濒死时刻,药厂队长回光返照,用尽全力抱住领头之人的腰间,一口咬去。
“大宽,上车。”
一直躲在车里的司机深吸一口气,踢开车门,一手提着大宽,一脚踩油门,直接冲出人群。
司机只有一觉修为,本来只是底层马仔,但是因为都是鲁胡子的手下,所以大宽一直带着他,甚至给他找了份待遇不错的活。
“拦住他。”
领头之人被缠住,对身边的黑衣人吼道。
无数技能和武器飞向驾驶室,一瞬间,司机便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胸口插着一把砍刀。
“放··放下我。”大宽眼神恍惚,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
“大宽,我···我参加不了你的婚礼,好好活着····鲁··鲁爷手里的兄弟不容易。”
“我rnm。”司机拼尽最后一口气,将油门踩到底。
大卡车往前冲了几十米后,因为司机断气无法操作,径直撞下山崖。
至死,他也没有松开拉住大宽的手。
·····
“砰!”
“你他妈再说一遍。”
生活村的小院子里。
蛟哥大发雷霆地将身前的大灾难前的古董书桌踢碎,吼道:“谁干的?”
一直站在蛟哥身后的一位同样绑着长辫的女性淡淡地开口说:“方圆百里,只有我们有实力拦住他们。”
蛟哥烦躁地摆了摆手,女子说的他又如何不知道。
但这才是让他烦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