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心虚。
可是，他也没有法子，因为他也要养家糊口。
“我不怪你。”宋子姗站起身，“我自己回去，你忙你的吧！”
宋子姗无精打采地走到电梯口，等电梯打开的时候，直接 走进去。
“这是……”秘书长想提醒垂头丧气的小姑娘这是总裁专用电梯。
秦暮凡挥手制止了他。
“怎么了？”秦暮凡看她像被霜打的茄子，随口一问。
“暮凡哥哥，是你呀！”宋子姗看见秦暮凡，突然有了点精神。“没想到会在电梯里遇见你，真巧。”
秘书长：“……”
暮凡哥哥？
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暮凡哥哥，这是你经纪人吗？”
秘书长：“……”
秦暮凡看了秘书长一眼，说道：“算是吧！你这是怎么了？”
“我想参加一个综艺，但是被驳回了。公司安排 了新晋 小花童冰参加。”宋子姗哀叹。“我知道自己没有胜算，还是挺伤心的。”
秦暮凡看着她垮着小脸的样子，突然觉得于心不忍。
刚才她笑着招呼他的样子更可爱。
“你想一个月翻 身，可以安排 些杂志拍摄。你的脸还是挺上镜的，这样更有翻盘的机会。”
“我的名声变成那样，哪家的杂志愿意让我拍嘛？”
“时尚杂志。”
“算了，我就是想参加那个综艺。”
元元说了，女主张静雅也要参加。
叮！电梯到了一楼。
宋子姗向秦暮凡挥手：“再见了，暮凡哥哥。”
眼瞧着电梯就要合上，秦暮凡按了一下电梯，电梯门重新打开。
“你要是真的想参加，我帮你给总裁说一声。”秦暮凡说道，“你回家准备吧，等通知。”
“真的吗？可是这样，总裁会不会不高兴？他不高兴的话，会不会连累你？你条件这么好，公司肯定会砸资源给你的，别因为我得罪公司。”
秘书长：“……”
总裁不会不高兴，相反他还挺高兴的。
秘书长跟着秦暮凡很多年，看着太子爷如何进入商界厮杀，如何搞垮一个又一个商业对头，如何收购一家又一家公司，还没见他这么菩萨心肠的。
宋子姗得到秦暮凡的准信，高兴地离开了。
“总裁，还真给她一个名额啊？”
“我可没有时间哄小姑娘玩。”
“那……”
“你给导演说一声，就说宋子姗和童冰都参加综艺。对了，还有张静雅。对方要是觉得人手太多，就说我再追加一千万投资款。”
“为了一个小姑娘再追加一千万……是谁口口声声说要解约，结果见了一面就不解了，还为人家砸钱了。”
“我觉得她有潜力。如果她抓住这次机会，我们公司只赚不赔。”
“是，总裁什么时候做过赔本买卖是不是？”秘书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