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们是兄弟。
兄弟俩总会有些相像之处的。
只是教她意外,难得在他酒后看到如此模样。
彩玉挪了脚步,轻声道:“姑爷,我家小姐力气小,扶不动你。”
傅辞翊指了指彩玉的房间,冷斥:“滚。”
彩玉嘀咕:“姑爷果然醉了,醉了的人脾气很大,若不遂他的意,回会发酒疯。”说着与颜芙凝道,“小姐,那我先回房。回房时看着你们,倘若姑爷摔了,我再来扶。”
颜芙凝叹了气:“也行。”
傅辞翊温声开口:“娘子放心,我有数的。”
“擦洗。”
“没怎么睡好,有人倒没发酒疯,就一个劲地使唤人。”
到晚饭时,颜芙凝终于就饮酒一事发话了:“如此饮酒可不对,醉那么久。明日放榜出来成绩理想,你们是不是又会喝?”
微顿下,他嗓音模糊地道:“我知道了,娘子想要帮为夫沐浴。”
李信恒与陆问风等人一直睡到下午。
彩玉道:“还好还好,就怕姑爷发酒疯。”
外袍脱下,里头的衣裳也一件件脱下,待到还剩下中衣时,他的手指一顿。
就在颜芙凝又将他的衣襟拉过去,准备盖住他露着的肌肤时,手腕子被他一把扣住。
想起彩玉所言醉了酒的人倘若发起酒疯来,依照某人疯批一般的脾气,她挡不住的。
陆问风也想着明日放榜,心中紧张又焦急,便也回了自个院子。
他好整以暇地睨着她。
此刻动作幅度大,不光胸膛露了出来,腰腹处的腹肌也显露出来,人鱼线一路往下……
真的是欠他的,要她此般伺候他。
看夫妻俩终于回了房中,彩玉这才放下心来。
颜芙凝听得傻眼。
颜芙凝摇了摇头,打来温水给他擦脸。
只好应下:“我帮你擦洗。”
陆问风却道:“倘若高中,多的是人来请吃酒的,少不了酒局饭局。”
不帮他擦洗身子,竟要帮他沐浴?
颜芙凝拍拍自个肩膀手臂:“你就按捏肩膀手臂就成了。”
听得男子喉结微滚,负在背后的手不自然地攥紧。
“我使唤你作何?”
彩玉已经在院中洒扫,看到她出来,定睛一瞧,竟然发现自家小姐双眼发肿,遂问:“小姐没睡好?”
他怎么不觉得?
嘴上却道:“那我今夜帮你按捏,松松筋骨。”
很快,手指拉住细带一侧,宽阔的胸膛便展露在颜芙凝的眼皮子底下。
颜芙凝走到放水盆的木架旁,棉巾重新浸到水里,搓了搓拧干。
“昨夜我喝醉酒,你生气了?”
傅辞翊走得不直,步履倒是稳当。
傅辞翊闻言腹诽,有那么久么?
不知他疼不疼,她的手心竟然火辣辣地疼,拧了眉头忙吹手心:“傅辞翊,你是不是没醉?”
男子趴着,嗓音发闷:“疼。”
颜芙凝再度叹气,重新拧了棉巾给他擦洗后背与胳膊。
——
翌日,颜芙凝起得晚。
床上的傅辞翊唇角几不可察地动了动。
她整理床铺,他便站在她身后。
嗓音仿若也含了清冽的酒味,在此刻的夜里,尤显醇厚。
“好。”男子应下。
昨儿夜里她照顾某人整整一晚,不光要帮他擦洗,还要喂他喝水。
棉巾抹到他面颊上时,她竟看到他修长的手指开始解他自个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