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翊觉察她心不在焉,遂问:“有心事?”
颜芙凝嗫喏着唇瓣:“没,没有。”
此般被他从身后相拥的姿势,委实令人脸红心跳,心底缓缓升起一抹莫名的羞耻感。
男子望着她发红的耳尖,喉结滚动,圈着她身子的手臂紧了紧。
“作画当专注。”
嗓音淡漠清悦。
少女柔桡嫚嫚,纤腰盈盈,恰似杨柳弱袅袅。
颜芙凝闻声嘟囔:“小猫小狗也很软。”
大掌推住她的天灵盖,将人推开一臂远。
他放开狼毫笔,抚上她的脖颈。
她使了哪门子的力气?
颜芙凝伸出手:“我笔都握不住了……”
仿若心间涌起乱麻。
男子放开她,将她抱起坐在他的书案上,瑞凤眼紧紧盯着她的眼:“怎么了?”
望着原本画好的图稿被墨团涂废,颜芙凝叹了口气,美眸瞪向身旁立着的他。
他的耳朵那么软,她若用力,是不是能啃下一块皮肉来?
颜芙凝不知是害怕,还是因夜风寒凉,缩了缩身子。
听他说她可爱,颜芙凝一噎:“小猫小狗也很可爱,你怎么不去亲?”
颈子酥酥麻麻,又发痒难耐,颜芙凝咬紧了唇瓣。
此刻,烛光摇曳,两人的身影落在一侧,仿若恩爱夫妻。
气呼呼地回到书房,娇软的嗓音拔高。
本就水汪汪的眸子,此刻氤氲起水雾。
她怕疯批会恼羞成怒。
“李大哥剑术如何,我不知。我想着此次给北墨与阿力铸剑时,顺带给他也铸一把。届时剑身上刻上他们的名字,剑柄的花样也都得画一画。”
欣赏片刻,颔首称赞:“不错,好看。”
她就当今夜被狼狗子给啃了脖颈罢。
嗓子眼不可控制地发出嘤咛软音。
颜芙凝抿紧了唇瓣,羽睫颤抖,疯批要作何?
神差鬼遣般,男子低下了头,微凉的薄唇贴往了她颈侧的肌肤上。
呼吸紊乱,小心脏怦怦直跳,委实受不住了,她伸手推他。
糟糕,被他种了草莓。
至于彩玉的话,她准备给她定制一把匕首。
他亲得她双手无力,双腿更是绵软。
“傻瓜。”傅辞翊宠溺地点她鼻尖,“你缘何如此可爱?”
偏生他还握着她的手,于宣纸上作画。
原本好好执着的狼毫笔啪地掉落,于宣纸上点晕开墨团。
傅辞翊微微放开她的颈项,呼吸渐渐发沉,缓缓压往她的唇角。
望着仿若乱麻的黑团,颜芙凝将宣纸揉起,扔去了纸篓内。
“娘子,乖。”
紧接着,薄唇再度欺往她的颈侧。
掌心蓦地发痒,脑中浮起阴鸷念头,倘若不隔衣裳掐着她的腰,又该是何等状态?
颜芙凝身子又一阵发颤。
书房太危险,她要逃。
此举在男子看来,便是她侧身往他怀里钻。随之而来的,便是她女儿家的娇香源源不断地沁入他的鼻端。
“依你。”傅辞翊重新铺了纸。
傅辞翊看出她眼底极盛的怒意,像极了幼年时的他,那幼兽般狠辣的模样。
不仅如此,少女脖颈白腻似酥,明晃晃地就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倏然,门口拂来凉风。
“不信。”男子直言不讳,“你想咬我。”
克制几番,掌心终究是贴紧了她的腰侧。
傅辞翊心情甚悦:“对,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