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价格,要三两银子。
颜芙凝觉得贵,拉了拉傅辞翊的袖子,小声道:“以往没有梳妆台也这么过了,就不必买了。”
他们几个月后就要进京,如今不买也无妨。
傅辞翊道:“喜欢就买。”
说着,看到边上的梳妆匣子,一把拿了,放在梳妆台上。
还挺配。
遂问店主:“此匣价钱几何?”
颜芙凝不明所以:“你是有事要说么?”
说着,挥了鞭子,车子行驶。
颜芙凝剜他一眼:“我觉得挺清雅的,味道也不浓,都挺好闻的。”
实则傅南窈与彩玉已经在做饭煮菜了。
回村路上,她与他商议:“新家差不多了,明日我准备去山上采灵芝。”
颜芙凝轻声解释:“梳妆台与匣子都是你花的钱。”
“那南窈呢?”
将近中午时分,夫妻俩先去了镇上新宅。
“傅辞翊,多少钱?”
颜芙凝压低声问傅辞翊:“这些是给我买的?”
“也好。”
望着越来越有家的气息,颜芙凝很是开心。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第三日上午寻到了一朵灵芝。
颜芙凝将祛疤膏放去西厢房,转身去灶间。
还有木艺店购买的桌椅茶几,全都搬进了新宅。
中午回家后,下午就在家缝衣裳。
男子颔首:“还成。”
“哦,我这就去做。”
主仆两人便下山。
“哦。”颜芙凝抿了抿唇,“傅辞翊,谢谢你。”
“嗯。”
颜芙凝欣喜割下灵芝放进背篓。
店主伸出两根手指:“二两。”
看车厢内没什么大的物件,傅北墨囔囔开:“不是去县城了嘛,怎么没买东西?”
颜芙凝微微笑了:“买了梳妆台,你哥已经搬到新家去了。”
原以为她只寻一日,没想到接连三日进山。
当即气恼不已,一把钳住正在摆碗筷的颜芙凝的手腕。
“你喜欢就好。”
像是灶房要用的锅碗瓢盆,盛米盛水的缸;会客厅内摆放的盆景、花卉;马厩内的石槽,林林总总,全都置办起来。
颜芙凝看看手心的疤痕,又看看另一只手捏着的祛疤膏。
“给我的么?”
明日九月十一,他得去学堂教书,没空陪她。
——
翌日一早,颜芙凝带着彩玉进山。
这一刻,他觉着自己有使不完的劲。
就这么一只首饰匣子,还二两。
颜芙凝又道:“答应对方之事,尽早做了,我省得记着。”
傅辞翊见她进了车厢,心里隐有失落。
“客气什么?”
男子按了按额角,薄唇轻启:“颜芙凝,你要与我算那么清楚?”
他扶她上车。
店主喜笑颜开,命伙计帮忙将物什搬去了车上。
傅辞翊这才淡声道:“注意安全。”
何处惹的,想不明白。
梳妆台与梳妆匣子放去主房里屋,两人这才回了村。
傍晚,傅辞翊归家,看到堂屋背篓内有一朵灵芝,想起前两日回来皆无。
“还想买什么?”他问。
傅辞翊从怀里掏出两小盒物什:“买了祛疤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