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勋:“那请提供你的证据。”
池念面露难堪:“……没有,那段时间我是独处。”
耿勋点点头:“好的,谢谢你的配合。”
然后他将视线缓缓移向旁边:“池卞澍先生,请提供一下你的不在场证明吧。”
与池念的色厉内荏不同,这会儿的池卞澍显得很是气定神闲:“今天一整天我都陪着我老婆,在晚宴前与她分开的那段时间,我在晚宴厅内和宾客们社交,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耿勋一边埋头记录,一边东拉西扯:“嗯嗯,好的,我知道了,就是说池念小姐和人在大厅吵起来的时候,你扎在宾客堆里,和他们一起看你老婆的热闹。”
池卞澍脆弱的镇定被耿勋轻而易举地击碎,他赶忙转头:“老婆你别听他胡说!我一开始只是没注意到大厅中间发生了什么……”
池念的脸色算不上好看,但她没有当场对池卞澍发作,只是咬着牙说:“我知道。”
耿勋抬起眼皮:“呦呵,这都不爆炸?看来你有事没交代啊~说吧,什么把柄被你老公捏着了?”
宁爻很狗腿地鼓起掌来:“这一手妙啊,要不怎么你是队长呢。”
耿勋笑笑:“基本操作。”
池念身子一僵,眼睛不由自主地四下扫了一圈:“可以……私聊吗?”
耿勋合上本子:“当然可以~”
说罢,他很绅士地拉开了会议室的大门:“池小姐,这边请。”
池念缓缓起身,双手不自觉地拢紧了晚礼服外披着的那条薄毯,仿佛有一股无法抵抗的寒意在不断侵袭着她。
她自觉清白,本应是无所畏惧,但对前路却莫名感到害怕。
“我们去哪儿?”
“当然是这层楼的私人会客室,放心,不会很远。”
随着会议室的大门关闭,室内的空气又陷入了尴尬的安静。
但宁爻可不是会让场子冷下来的角色,他向前趴在桌子在,一脸八卦:“小哥,你咋被逮过来的?”
正在角落里种蘑菇的谭艾忽然被人点名,像个学生一样,虽然茫然但下意识地起立。
“我我我……”
被会议室内所有人盯住,他吓得上下牙齿打颤:“我,我不太清楚……”
“他大概是被我牵连的吧。”陈恒突然开腔。
宁爻好奇地扭过去:“牵连?”
陈恒叹了口气:“老爷让我去跟船的法务部那里取一个保密等级很高的包裹,其他人都在处理别的事物,包裹是他和我交接的。”
宁爻:“是什么包裹?”
陈恒眼神一闪,默默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