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好意思，我有些别的要紧的事情要处理，大家先休息一下吧，李秘书，你去准备点咖啡给大家。”
司正洋对大家抱歉的笑了笑，又看向秘书。
秘书立刻明白的点头。
司正洋看了几秒司楠晴，随后往她那里走，一句话都没说，伸手就攥住她的胳膊往外面走。
司楠晴被他拽的有些疼，可忍着什么都没说。
“砰……”
司楠晴被司正洋拽进了办公室，门被砰的一声关上。
又伸手关上了百叶窗。
此时，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怎么知道佳雯的？谁告诉你的？”司正洋低吼了起来，声音沉沉的，但也能够看出来他在忍着不发火。
司正洋盯着司楠晴看，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但是司楠晴却抿着唇，不发一语，只是眼眶越发的红了。
司正洋见到自己的女儿有些伤心，也心软了下来。
他的语气柔和了些。
“晴晴，告诉爸爸，到底怎么了，你怎么忽然提起佳雯了？”
“司佳雯……在哪里？”
司正洋没想到司楠晴会忽然问这样的问题，悲伤的眼神加上倔强的语气，司正洋也愣住了。
“……”司正洋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你是想起来了对吗？”司正洋颓废的坐了下来。
“没和你妈妈说吧？”
他的语气忽然变得平静了下来，好像是接受了现实。
“司佳雯，到底在哪里？十九年……她在做什么？”司楠晴又问了一边，她紧紧的盯着司正洋看，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她……死了……”等了半天，从他的嘴里蹦出来的却是这么一句话。
“死了？”司楠晴重复了司正洋之前的话，忽然冷笑了一下。
“什么时候死的？”司楠晴继续追问。
司正洋看向她，有些诧异：“你不信我？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这事情都已经过去十九年了，你还要纠结什么？现在过得不好吗？”
司正洋忽然起身，他双手抓住了司楠晴的双肩：“晴晴，爸爸妈妈是为了你好，不想你回忆起那些痛苦的事情，你就不要问了好吗？”
“司佳雯死了，死了……”
“好啊……既然是这样，我想知道事情的全部……你和姨妈到底怎么回事，司佳雯是不是姨妈的私生女，这事情妈妈知道，姨妈是不是窥觊司家的财产？”
司楠晴伸手推开了司正洋的双手，往后退了两步。
“你怎么知道这些……爷爷奶奶告诉你的？是不是？他們和你说了什么？”司正洋显然的，有些诧异，也有些恐惧。
“你和妈妈有什么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惊恐？”
“所以爷爷奶奶说的是对的？”
司楠晴质问了起来。
她不想以后的日子活在谎言之中。
她冷冷的盯着司正洋看，司正洋被她看得有些难受，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是那种跌跌撞撞的，他忽然伸手握住了自己的胸口。
司楠晴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告诉我……你告诉我。”她忽然大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