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之看着司楠晴，抬了一下下巴:“你凑活吃点吧……”
司楠晴看了一眼面前的盘子上放着一个三明治，还有一杯牛奶，笑了笑。
“这怎么看都是早餐的配置啊，现在是……”她假意的看了一眼窗外，又看向徐应之，“晚上吧……”
“有的吃就可以了，你管是什么早上还是晚上呢？”
“不会是你早上剩下的吧？”司楠晴边说边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很软糯的面包片，加上爽口的黄瓜和青菜，还有奶香的沙拉。
这应该是刚做的。
司楠晴咬了一口嚼了几下咽了下去，她还没吃第二口，只是盯着三明治看。
难道是徐应之刚做的吗？
晚上吃早餐？
司楠晴抬起头看向徐应之，眼神里带着一丝的疑问。
徐应之也一直看着她，好像在等她的评价。
但是司楠晴看了一会儿徐应之没有说话，而是又继续低头咬三明治了。
下午在医院吃了点东西，所以现在不是那么饿，这个三明治应该当晚餐是够了。
司楠晴的嘴角漠然牵起了淡淡的笑容，柔柔的，暖暖的。
徐应之盯着她的嘴巴看，微微低垂的头，额前的发丝垂在那里，挡住了侧脸，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朦胧美。
徐应之看着司楠晴，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看着。
司楠晴似乎也是感受到了徐应之的目光，微微抬头。
他的眼睛里有她，而她的眼睛里，也有他……
……
刑警支队的审讯室里——
付凯坐在嫌疑人的位置上，双手被拷在两边。
手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
他的对面坐着白羿淳和刘思琳。
“姓名，年轻，职业……我先提醒一下你，主动说出事实认罪，不要说谎……你要知道现在你在哪里？我不是和你聊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白羿淳官方的说了起来，脸上的神情也是相当的严肃。
付凯看了一眼白羿淳，又看了一眼刘思琳，扯唇冷冷一笑。
“上次让你跑掉了，就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女人，这一次又是因为她，要是我能出去，一定弄死她……”
付凯咬牙切齿的说了起来。
他是看着刘思琳说的，刘思琳知道他的意思。
上一次在酒吧看到的人，果然是他。
他说的该死的女人，就是司楠晴了。
“少啰嗦……自己坦白……”白羿淳担心刘思琳又会有心理负担，立刻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哼……”付凯冷哼一声，不说话了。
知道他难缠，也做好了长时间斗争的准备。
对于白羿淳来说，这不是第一次的审讯，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而对于刘思琳来说，却是第一次。
“付凯，你还是自己招了吧，我们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就是凶手，再扛着的意义一点也不大。”刘思琳缓缓的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