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寂寞已久的某个清冷晚上,她哄睡了孩子,回到卧室端起酒杯,在镜子前一边孤芳自赏一边小酌小饮,待到微醺后,对着镜中自己俏脸儿上的红晕凝视良久,一些陈年的旖旎思绪绕上心头,眸中水光渐盛,伸手将平日含蓄的半长裙缓缓提到了极为放纵的位置,显露出黑色连裤丝袜下那若隐若现的,许久都无人见过的,酒红色的丁字型蕾丝布片儿…
……
靠!不对。
这特么想到哪去了?
人的想法真是神奇,秦仁自己都佩服自己,居然可以从眼前的鱼灵儿联想到小时候《知音》杂志里的深夜小故事。
啧…
莫非是天天跟小姨子待久了,也被传染了她的思维发散力…
……
“7秒。”
“?”
面前的鱼灵儿忽然开口,秦仁回过神来:
“什么?”
“你发了7秒的呆…”
鱼灵儿闷闷地望着他:
“秦仁,你又在想什么坏事儿。”
“不是坏事儿。”
秦仁挥了挥手里的锅铲:
“就是觉得…嗯…灵儿你的衣品不错。”
“别叫的那么熟练行不行?”
鱼灵儿瞪他,一边瞪,一边扭捏地踮了踮脚。
“行,你说了算,以后就不叫了。”
“我…”
谷鈥
鱼灵儿当时就莫名一急:
“…不是,谁让你不叫了?我只是让你…让你…”
急着急着,眼见秦仁嘴角的弧度逐渐扬起,鱼灵儿顿时明白被他捉弄了,脸色微红,捏起拳头就捶下去,结果被秦仁捂着左肩膀躲开了。
“每次都打这边,能不能换个方向?”
“能。”
换就换,鱼灵儿就捶他右肩膀,捶完了斜睨他:
“我问伱,你刚才在客厅,跟容儿说什么呢?”
“害,你来就为探听这个?”
鱼灵儿刚在阳台上晨练完,他方才跟鱼有容寒暄的时候无疑是被鱼师父看到了。
“我说灵儿。”
秦仁随手扯过一张厨房纸,擦了擦鱼灵儿鼻尖沁的一层晨练后的细汗:
“你现在怎么好像对容儿的一举一动都要管啊,人家都是徒弟越长越打,师父越来放手,你怎么反过来,越管越严了?”
“我…我还不是为了容儿的安全?”
鱼灵儿不耐烦地敷衍了一句,然后直接嘟囔起了自己的猜测:
“…反正就看到你这坏人大早上起来就盯着容儿看,哼,有什么好看的…”
明明徒儿的那套睡裙,和师父的是同款,也就是一黑一白颜色不同罢了,那天晚上在阳台,秦仁不是都看过鱼灵儿身上的了吗?
当时他的反应不也就一般吗?怎么今天看到容儿穿同样的就那个德行了?
什么意思嘛…
“总之你是坏人,为了预防你对容儿有什么非分之想,我…我做师父的…自然要…多加注意点……”
越往后,鱼灵儿的声音越小,竟像是有些心虚似的。
不过秦仁是相信她的,相信师父对徒弟的保护欲没有假,是很纯真的感情。
“放心吧,这些有的没的你就别多想了,刚才我俩也就是随便寒暄两句罢了,倒是我才想问问,有容她昨天睡的很晚吗?怎么今天起这么晚?”
“不知道。”
鱼灵儿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