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她现在只是个小小的路人甲也不能拿商业巨鳄家的儿子怎么样,只得悻悻作罢,打道回府。
温容的离开,间接性的改变了整个故事的走向。就像是蝴蝶效应一般,牵一发动全身。
有人在想办法找起点之时,殊不知管理员已经给后来居上的人开了特殊通道,想赶上难,想超越更难。在两难之中,温容的脑细胞已经不够用了,迫于淫威只得败北而归。
管家再次回到了会客厅,用沙哑的声音说。“何先生,少爷请您进去。”
“好。”许靖睁开眼,伸了个懒腰就往里走。
“等等,桃木剑不能带。一切跟邪祟相关的东西都不能带,这是规定。”
规矩真多,许靖都懒得吐槽。他赤手空拳的进去能看什么病?就是神棍也要装神弄鬼的糊弄两下,一下子收了人全部工具还怎么施展神通,难道靠意念治病吗?
管家才不管那么多,眼睁睁的看着许靖卸掉了所有装备,剩下了一件缀满了补丁的道袍。“您随我来。”
管家在前头引路,带着他穿越了又一个冗长的走廊。
秉着不看不听的原则,许靖一路有惊无险的穿越了走廊,客厅,来到了谢小少爷的卧室。
“砰,砰!”管家在门上砸了两下,敲门变成了砸门。“少爷,何先生来了。”
“请进。”
悦耳的声音穿过走廊像是一枚定心丸一样令原本昏昏欲睡的许靖彻底惊醒。
门自动打开,许靖走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白色的大床,里面的装修乃至陈设都是白的,白花花一片犹如雾里看花一样。
床的中央位置坐着的人穿着一袭黑衣,黑色将他病态般的白色遮掩住。
瘦弱,肌无力几乎是谢知意的代名词。皮包骨一样的身材,让人找不到任何的词汇来形容他的肢体,如果说有就是骨感美。
许靖看着自己强壮的手臂,努努力就能把他给撅折了。
就这样一个骨感美的少年,抬眸的时候,眼睛里面是死一样的沉寂。
眼睛是整张脸的点睛之笔,也是心灵的窗户。而透过这扇窗,许靖看到的只是波澜不惊的平静。无欲无求的样子比起寺庙里的高僧不遑多让。
一抹黑在满目白光中显得格外的突兀,却又莫名的好看。
许靖盯着他看了许久,随后陷入到了一种诡异的沉默状态。
谢知意就大大方方的坐在那由着他打量,许靖不开口说话,他也懒得回复。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许靖动了。
他走过去,揭掉了他头上带着的黑色风衣帽,随后他托住了他纤细的脖子,低下头的同时吻住了他的唇。
谢知意的眼睛瞪得老大,怎么也没有想到何文秀会对自己做如此孟浪的事情。
登徒子,流氓一个个标签往何文秀的身上贴,没一个是好的。
错愕间,微微张大的唇流露出了一丝缝隙。而许靖抓住了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撬开了他的唇。
“唔。”变态想要干什么?
谢知意下意识的要反抗,可犹如白骨精一般的他哪里是许靖的对手,被许靖反剪了双臂扣在了床上。
他也随之后仰,躺在了床上。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整的人脸红心跳,面红耳赤。
那是活了二十年的他从来没有过的经历。
一向只会纸上谈兵的他在感情上的履历空白,根本不是情场老手的对手。
随着温热气息的渗入,他想不出一丝办法去反驳。眼看着登徒子要拉扯他的衣服,情急之下他咬破了何文秀的嘴唇。
鲜血顺着牙齿缝隙流出,腥甜的味道刺激着感官令他浑身颤抖,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