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厚是吕儒晦的弟子,对自己却如此热情款待,说他没鬼傻子都不信。之所以会选择留宿,那是因为姜浩料定房厚不敢对自己乱来,也想利用这个机会休整一下,顺便探知对方虚实。但无论如何,姜浩也没想到,房厚竟然会有这么一手。说到底,还是因为他从穿越以来,一切都太过顺利,使得他心中升起了一股轻视之心,太过于小看这些土著了。在发现这看似清纯的二女,竟然有着一种媚术般的能力,且还有那恐怖的吸力以后,姜浩就再也不敢对他们有任何的轻视之心。不过遗憾的是,眼下姜浩已深中魅毒,再加上大脑疲惫不堪,完全没有半点抵抗的能力。强咬着牙,姜浩环顾左右,凭最后的一丝神志,拽起了不知用来做什么的羊肠子给自己上了一层保险。紧接着,姜浩便彻底丧失了神志,沉迷在了温柔乡当中。迷迷糊糊之间,他仅仅记得自己与这二女颠龙倒凤,折腾了整整一夜,根本未曾有半点休息。天色渐明。一夜没怎么睡的房厚顶着一副黑眼圈,在书房内来回徘徊。同样陪着他的师爷安慰道:“大人不必如此焦急,根据昨夜探知的消息,大皇子这一夜都未曾休息,纵是铁打的汉子,也绝对支持不住,更何况那二女本就身具奇术,拿下大皇子绝不成问题。”
房厚点了点头,说道:“没有准确消息,我这悬着得心,是怎样都落不下啊!”
见状,师爷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转身便打算吩咐人再去打探,还不等他叫人,一名仆役打扮的男子便急匆匆赶来,汇报道:“老爷,皇子那边已经没声音了。”
“终于消停了!?”
听到这话,还在来回打转的房厚骤然转身,惊喜道:“你可确定?”
仆役点头,笃定道:“在半个时辰以前,屋内就再无声息,小得一直听到现在,这才敢来向老爷您汇报。”
“好!好啊!”
房厚惊喜的搓了搓手掌,急切道:“来人!快,随本官去给大皇子请安。”
不等房厚走出书房,师爷便拦到了他的身前,劝解道:“老爷,眼下才刚刚过了寅时,时辰尚早,您在这个时间给大皇子请安,怕是不合礼数。”
听到师爷的话,房厚恍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道:“到是本官太过急切了。”
“来人,伺候本官沐浴,本官先睡他一个时辰,然后再去给大皇子请安。”
与此同时。客房内,紫衣、青衣二女正惊恐的蜷缩在床头,不可置信的看向姜浩。“你……你怎么……”接着紫衣的话,姜浩冷笑道:“我怎么没被你们直接吸到脱阳而死,对吧?”
姜浩的这句话,更是将二女吓的脸色苍白如纸,却不知要再说些什么。“说吧。”
姜浩神情淡漠的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为何会这等邪术?”
正常来说,拷问是一定要问对方是谁派来的,目地何在等等。不过眼下已经明牌,姜浩也懒得废话,直指要害。“我们……”咬了咬樱唇,紫衣说道:“我们只是房大人府上的奴婢,皇子您说什么,奴婢不懂。”
“不懂?”
冷笑了一声,姜浩上前,用手掐住了紫衣小巧的下巴,眸光直视的盯着她,冷冰冰的说道:“大家都是聪明人,没必要弄那些虚的。”
“本皇子时间有限,也没工夫陪你们浪费。”
“如果你们不想说,那本皇子也不强求……”姜浩的这句话,让二女露眸中露出了一丝不可置信的喜色,可还不等她们叩谢,姜浩的下一句话,便将她们送入了深渊。“一路走来,我麾下的那些弟兄也都十分辛苦。”
“你们二人天生媚骨,很会伺候男人,更有那种妙法,可让男人登上极乐世界。”
“如果只是单一一人,恐怕真会被你们直接吸到脱阳,但如果……”说道这,姜浩冷笑了一下,不带半点感情的继续道:“千名体格雄壮的大乾边防精锐呢?”
“本皇子到是十分的好奇,如果让他们不间断的十二个时辰,一直伺候你们二人,你们那脱阳秘术,还有效果吗?”
姜浩说的十分平淡,但听在二女耳中,却犹如魔音贯耳。惊颤了一下,青衣最先承受不住这种恐怖的压力,哭嚎道:“不,不要!皇子,我说,我都说!”
姜浩嘴角微微上扬,但紧接着紫衣便拦下了正准备交代的青衣,咬牙对姜浩说道:“皇子想知道什么,自有无数手段逼迫我们姐妹。”
“今计划失败,我们姐妹自知必死无疑,皇子想要知道的一切,我们姐妹可以交代,不过临时之前,紫衣有一疑惑,还望皇子解答。”
眉头一挑,姜浩道:“说。”
深深的看了姜浩一眼,紫衣问道:“紫衣不解,皇子您明明……”说道这里,紫衣俏脸微红,但还是抿着嘴继续道:“鞭挞了我姐妹二人一夜,却没有任何异样?”
姜浩露出了不出所料的神情,轻笑了一声,然后从地上捡起一物。“这东西,你们可认得?”
看着被姜浩用指尖捏住的物品,二女有些不解,紫衣迟疑道:“若没看错,此物当是用来存放胰皂的羊肠?”
“不错!”
点了点头,姜浩再问:“那你们仔细看,这肠子内得东西是何物?”
见姜浩这么说,二女连忙定睛观望。仔细一看,顿时羞红了俏脸,喃喃道:“这……”“此物,不光可存放胰皂,更能做避孕之用,现在你们明白了?”
二女恍然大悟。紫衣苦笑了一声,自叹道:“可笑我们姐妹,还以为技艺大成,圣女说的果然没错,没真正经历过这件事,我们永远都只是在纸上谈兵罢了。”
“圣女?”
紫衣的一句自嘲,让姜浩抓到了关键,他沉声道:“这圣女是何人?你们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