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妾不飞。”明非绾抚了抚姜清屿完美的下颌线:“王爷在哪,我在哪!”
姜清屿脚步一顿,深深的看着怀里的人,冷眸动容,浮现无数复杂情绪,最后全都被他一个低头亲吻在她红唇上,遮掩了眼底的光芒。
明非绾唇上一软,察觉他的气息,她闭上眼,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仰头回应这个动人心弦的气亲吻。
两人双唇贴了一会儿,姜清屿把人放下,明非绾耳朵发烫,面容绯红,神色娇媚,让人人不知一看再看,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心里还泛起一抹甜意。
姜清屿也好不到哪儿去,心跳很快,耳朵尖尖都红了。
气氛一时暧昧非常。
直到月初的到来,打破了羞赧紧张的气氛:“王爷,宁安王和镇北王在皇上寝宫外跪见。”
“让他们去,这天下,本王要定了。”从得知下蛊的人是皇帝,便毫无父子亲情可言。
他一想到三年来受到的冷眼,一想到十万出生入死的将士,他们何其无辜,成为暴君的牺牲品,而他,若不是老天开眼,娶了明非绾。
他就是那十万零一个牺牲品。
如此暴君,不配为君。
明非绾美眸看向姜清屿。
姜清屿和她十指相扣,垂眸看她:“本王若为帝,你便是皇后,日后再无人能仗势欺人,冷眼看你。”
“好!”明非绾内心激荡,没想到她这辈子还能马上混个皇帝当地。
想到上辈子最后成为皇帝的宁安王,明非绾眯了眯眼:“王爷,怕是宁安王他们会不服,若是不提前做准备,后患无穷。”
姜清屿眯了眯眼:“王妃有什么建议?”
明非绾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一不做二不休,不如”
白嫩小手在脖子下划拉一下。
姜清屿秒懂,握着的手紧了紧:“月初。”
月初跪地:“属下在。”
“好好安排一下,务必让他们死的名正言顺,不留隐患,也不给本王留下诟病。”姜清屿可不想背上残害手足的骂名。
月初懂了。
明非绾在他离开时,给了月初一瓶毒药。
是必死无疑的毒药。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她早就不是善良柔弱的明非绾,这辈子,为达目的,她不介意手染鲜血。
得知宁安王,还有镇北王,以及肃清王都在皇帝寝殿外候着尽孝,他们的目的皇后清楚,不过是想让皇帝传位给他们中的一个。
不管是谁,都不是皇后想看到的。
再看看痴痴傻傻的太子,你和他说什么都听不懂似的,眼神恐惧又无助,缩在角落中哭哭唧唧,把他们当做坏人。
逼狠了,直接犯病,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双眼上翻,大小便失禁,谁见了都接受不了人中龙凤的太子,成为一个痴傻不认人的蠢货。
再看看吃了睡,睡了吃的太孙,皇后揉了揉眉心。
耳边是太子妃六神无主的询问:“母妃,现在该怎么办,太子如此,根本不能和三位王爷比,若是皇上真的传位给他们中的一个,太子还是太子吗?”
皇后心被刺痛一下,看着好好的太子府变成现在人间地狱似的,她顿时心力交瘁。
一想到皇位被人抢走,皇后不能接受。
脑海闪过一个念头,皇后暗暗握拳:“好好照顾太子和太孙,其他的事情交给本宫,本宫绝不会让他们如愿。”
既然他们不顾及太子,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太子痴傻不足以为帝是吧?
若是没得选,他们还能挑剔太子痴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