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过的很快。
明非绾再次去国公府的时候,傅砚川并未在府上,却让婢女传话,让明非绾等一等,等他处理了衙门的事情便见一见她。
明非绾这次来到国公府,发现霍烟的两个婢女对自己多了几分轻蔑不屑,大概觉得她见钱眼开。
明非绾好笑,她们若不是见钱眼开,想荣华富贵,又怎么会攀上傅砚川。
霍烟还没发话,一个个的便上赶着去给傅砚川暖床。
一看两个婢女的状态就知道,怕是都和傅砚川有一腿。
明非绾特地去看望霍烟,把其他人支开,好和霍烟说话:“我知道你能听见,也知道等你醒来后,知道现在发生的事情。”
“是不是很痛苦,很气愤,很绝望,恨不得杀了他们?”明非绾瞧着痴痴傻傻,歪嘴斜眼口水,不能和她正常交流的霍烟,嘲讽一笑:“真可怜,废人一个,就算被人虐待,也做不了什么。”
“你有今日,大概是上辈子造孽,这辈子还债的。”明非绾鄙视的拍了拍霍烟狰狞丑陋的脸,得知傅砚川回来了,便走了出去。
霍烟如何,她根本不在意。
母蛊不死,她霍烟也好不了。
就算母蛊死了,明非绾也不打算让霍烟健康正常的活着。
这段时间给她开的药,和她屋内养的花,用的熏香相生相克,长期使用,影响人的健康。
霍烟哪都去不了,只能慢性中毒。
想想便觉得痛快。
见到傅砚川,他手边茶几上放着一个精美的盒子,见了明非绾,往她面前一推:“希望神医说到做到。”
明非绾笑着接过盒子,瞧着一张千两的银票,一共十张,一万两银子,不多不少。
这样大额的银票,国公府三天的时间可拿不出来,除了霍烟的嫁妆银子还能有什么?
明非笑着道:“世子爷放心,该说不说,老身都懂,只要你们好好照顾世子夫人,老身也不是多嘴的人。”
傅砚川笑道:“神医放心,本世子自己的妻子,自然会让人好好照顾,毕竟是本世子明媒正娶的,本世子怎么可能会虐待?”
明非绾敷衍几句,拿着盒子走了。
傅砚川等她离开后,给长随使了一个眼色,长随会意,悄悄的派人跟上。
在明非绾的马车去西城穷人聚集的街道上的时候,突然出现一群乞丐拦住了马车, 无数双手想把明非绾拉下来。
还有不少人想趁机顺走她的盒子。
明非绾知道他们的来意,掏出毒粉撒出去,塞了一颗药丸给车夫。
那些中了毒粉的人,不是瞎了眼,就是吃了毒粉口吐血沫,在地上抽搐打滚,痛不欲生的样子,侥幸捡回一条小命后发现,不是眼睛瞎了,就是嗓子坏了。
有的吸入毒粉太多,直接咳血。
其中就有从国公府出来的人,他们假扮乞丐,浑水摸鱼,拿走了一个盒子,趁乱离开,等他们想确认一下银票在不在。
被长随制止:“是主子给的那个,别耽误时间,快送去府上给世子爷看看。”
他们不敢耽搁,快马加鞭的把盒子送到傅砚川面前。
傅砚川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才花出去的一万两银子,这么快又回到自己手上。
一万两能办不少事情,白白给了那个臭老婆子,傅砚川不甘心,才安排了人半路抢回来,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老婆子也不知道是他做的。
想到这,傅砚川得意一笑,咔嚓一声打开盒子,还未看清里面的银票,双眼刺痛,有粉末状的东西朝他面门喷射而来。
下一瞬,双眼吃痛,那种火辣辣的痛感,让他眼泪哗啦啦的,控制不住的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