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快上马车。”月初挡在他们面前,面对暴动的百姓们,他不能痛下杀手,只能把人打倒,打晕。
几十个百姓围攻,月初也吃不消。
暗卫们不能暴露,只能远远的看着,亦或是暗中保护,不能现身。
明非绾抹掉脸上的血迹,知道不是感动的时候,瞧着憨傻护着她的傻王,以及那些满脸怒容,双眼仇视的百姓们。
他们恨不得吃了明非绾他们的血肉。
嗜血的眸子,疯癫的举动,让人胆战心惊。
明非绾拉着只知道站在原地护着她的傻王,叫上快被暴动的百姓们撕了的静思她们,一行四人狼狈的跑向他们的马车。
傻王人傻腿长,跑起来很快。
明非绾慢了一步,被一个男人抓着袖子拉了回去,她脚踝被抓住,吓得明非绾脸色一变,同时拔出金针,对着那人的穴道扎过去。
男人闷哼一声,直接趴在地上,被无数人踩踏,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再看看傻王,瞧着她被拉下去,立马跳下马车把人抱起来,哼哧哈哧的狼狈逃命不说,还低头对明非绾道:“娘子别怕,本王抱抱!”
瞧着气喘吁吁的人,下巴挂着汗珠,一脑门的汗水,以及帅脸绯红,眼神坚毅,就算背后被人扎了几下,也只是哼哼两声,一边哭着说好痛,一边抱着她不撒手。
明非绾眼眶湿润,瞧着那些混在人群中,对着他们放暗器的几个阴险男人,眼神一冷,手中的金针差点被她折断。
车夫赶着马车来接应。
静思静月狼狈的坐在马车上,着急的看着他们。
傻王到了马车边上,把明非绾交给静思他们,整个人虚脱一般,要不是月初扶一把,人已经趴在地上,露出背上几枚插入血肉的暗器,鲜血渗透他的衣袍。
月初把人弄上马车:“快走。”
车夫赶车离开。
月初亮出锋利的刀,指向那些暴动的百姓。
吓得他们不敢追上来。
人群中那些藏着的人,唾弃一句,在官府的人找来之前,偷偷离开,想神不知鬼不觉消失,却对上姜清屿安排的暗卫们。
他们要留活口。
暗杀的人见状,一个个咬破藏着的毒药,毒发身亡。
暗卫呸了一声,知道线索断了。
马车上,傻王疼的嗷嗷哭。
明非绾塞了一串糖葫芦,他还是疼的哭。
一串不够,又塞了一串,傻王这才破涕为笑,腮帮子鼓鼓的吃着糖葫芦。
背上的袍子被剪刀剪开,明非绾手脚麻利的处理暗器:“上面有毒。”
月初脸色一变:“可解?”
“可。”明非绾拿出随身携带的金针,扎入几道大血,锋利的匕首在中毒的地方,划了一个十字,开始排毒治疗。
同时,喂了一颗解毒丸给傻王。
他也不看能不能吃,只要是明非绾喂的,张嘴就吃了,吃下去苦哈哈的控诉:“好苦。”
明非绾腾出一只手摸摸头安抚他:“吃颗糖葫芦就不苦了。”
傻王听话的吃了一颗糖葫芦,还把喂给她吃。
明非绾摇头拒绝。
傻王仿佛没看见,继续维持着投喂的模样。
明非绾只能给面子的咬了一口糖葫芦,去核的山楂裹了一层糖浆,一口下去,糖衣碎裂透着一点甜,咬破山楂又酸爽蔓延。
被酸得眯了眯眼的明非绾,逗得傻王呵呵笑。
明非绾也跟着笑起来。
笑了没几下,傻王又开始吸气,身上的伤不少,血流不止。
明非绾继续给他处理伤口,纱布不够,就用手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