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一片唏嘘!
太多人站起来了,盯着楚星河看。
超过多半的人先是一脸惊愕,随之摇头唏嘘,还批评张若虚不看场合开玩笑。
姜是老的辣,中医是经验的代名词,只有各种经验丰富才能断准病因,抓住病根,治好病人,楚医生二十来岁,毛头小子,能做什么?
“张学长,你疯了吗,让这样一个毛头参加比赛,他抓过药吗,见识过针灸吗,别被这样大的场合吓傻了!”
“学长,你开什么玩笑,这是两国医术比赛,是开玩笑的吗?”
“他如果能战胜棒子国的教授,我的名字倒着写……”
人们都认为张若虚不靠谱,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天大的玩笑?
有些人以为楚医生上去还不如他自己上去,也比这个乳臭味干的小毛头强。
不单单是大礼堂里的人,就连钱秋群、于洪国、陈才勇三兄弟都呆滞了,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让楚星河和棒子国教授比试医术?
两人的眼睛里冒着一颗颗眩晕的小星星。
“我靠,这得多大的心才能干出这种不要命的事儿。”
楚星河的医术不敢提,那是麻绳提豆腐——提不起来啊。
在他们寝室里,楚星河的医术可以排到第八名,他们都比楚星河强。
张若虚学长是不是和兄弟有仇,故意坑兄弟!
陈才勇一把抓住楚星河,瞪着眼,一脸的严肃:“兄弟,你不能去,别人不知道你的斤两,我们知道,咱们的教授都不行,你上去能做什么?”
“这是国际争端,肉食者谋之,又何间焉?”
“对啊,兄弟,赢了是很好,可是你赢了人家教授的几率大概是万分之一,你输了,这些喷子的唾沫星子能把你淹死。”
“星河,你不能上台……”
他们拉着楚星河,要为兄弟负责。
楚星河苦笑:“兄弟们,今天这场比赛,非我莫属。”
“我给你们说,我拿下这场比赛好像探囊取物。”
钱秋群都要被气哭了,甩手说:“兄弟,你啥时候会吹牛上天了,吹牛那也要分地方!”
看着楚星河兄弟的表情和动作,曹院长也不淡定了。
按照张若虚的治疗表现,应该是靠谱的人,他推荐的时候说那人是他父亲的师父,院长一直以为是张老呢,谁料想竟然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这人能打败棒子国的教授?
开什么天大的玩笑?
他又不能发脾气,心里好像装了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的询问张老:“张老,这,推荐这人您知道吗?”
“知道啊!”张老笑着说。
曹院长好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他医疗水平如何?”
“如果和我相比,做我师父,甚至是做我师爷都可以,我想拜师,人家不收,勉为其难收了我的儿子为徒弟。”
听了张老的话,曹院长的嘴张开的比鹅蛋都大,满脸的惊异,一时间脑子转不过圈来。
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兴奋涌上其心头,就好像一朵朵鲜花在曹院长的心中开了,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张老的话绝对不会有假,犯不着。
到了张老这个位置,就是临河市,中原省医生里的泰山北斗,用得着这么捧一个年轻人吗?
不是心悦诚服,绝不会这么说。
他挺直了腰板,指着钱秋群等人说:“既然张若虚提出的人,一定可以,让他和棒子国的韩医比试比试吧。”
钱秋群、于洪国听了院长的话,不由得愣了。
院长让兄弟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