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司缓缓走到了根部忍者的尸体前,瞥了一眼。 随后他一抖手腕,将蛛丝收了回来,甩掉了上面沾染的鲜血,然后重新绕回到了手腕上。 刚才的形势太过危急,如果不用万花筒写轮眼的话,就只能动用蛛丝这个杀手锏了。 所以在决定反击后,他便悄悄将藏在手腕上的蛛丝系到了苦无上,然后借助射出的苦无,悄无声息的将蛛丝布置在了根部忍者扑向自己的必经之路上。 在林中昏暗的光线下,蛛丝很难被察觉。 何况根部忍者还处在高速移动中,所以直到一头撞上了蛛丝,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时,脚步声传来,几息后宁次一脸焦急的赶了过来。 看着地上身首异处的冒牌神秘人,他惊呆了:“你你把他干掉了?” 真司轻轻颔首:“他大意了,中了我的陷阱。” 想到白天时真司布置的那些令人叹为观止的忍具陷阱,宁次突然觉得这个冒牌的神秘人中伏身亡,并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蹲下身,宁次一边查看,一边说道:“真司,你说他为什么要冒充神秘人袭击我们?” 真司倚在大树上,喘着气:“不知道。” 对方虽然是个冒牌货,但至少也是個特别上忍,所以刚才的交锋虽然短暂,但真司已经浑身是伤了。 这还是对方为了掩人耳目,没有使用强力忍术,兼之轻敌大意的结果。 不然的话,真司不用万花筒写轮眼根本不可能赢! 佐助这时也终于赶到了现场。 看着地上的尸体,他跟刚才的宁次一样,也吃了一惊:“你们两个把他干掉了?” 宁次忙解释道:“是真司一个人干掉的。” “什么!?” 佐助不敢置信,望向了真司。 仍倚着大树喘息的真司摆了摆手:“是他自己一头撞上了我的陷阱。” 仔细看了眼冒牌神秘人脖颈处的伤口,佐助大致猜到了刚才的情景,暗呼庆幸的同时,又感到一阵难堪。 明明开眼的是他,可不论是忍具投掷,还是忍具陷阱这些需要瞳术辅助的技巧,他全都不如真司。 “不行,我一定要赶上他!” 佐助在心底暗暗下了决心。 唰唰 刚才那两名暗部,这时闪身出现在了现场。 他们先是看了一眼地上身首异处的尸体,然后齐齐望向了真司,眼中全都透着意外。 在他们看来,这个根部的同僚身手不错,对付一个八岁的忍校学员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事。 没想到,竟然阴沟里翻了船。 佐助猜到了这两名暗部是村子派来保护他的,于是质问道:“你们怎么才出现?” 暗部随口说道:“我们也是才发现。” 真司看了他们一眼,没说什么。 对方刚才看他的眼神,就跟看死人一样,说明根本就没有出手的打算,现在这么说,也只是敷衍佐助罢了。 感受到了真司的目光,其中一位暗部淡淡的说道:“我们的职责,只是保护宇智波佐助。” 宁次盯着两名暗部,最终跟真司一样,什么也没说。 对拥有白眼的他来说,树林里具体的战况他也许看不清,但存在几股查克拉他是一清二楚的。 所以他和真司一样,知道这两名暗部其实早就在树林里了。 不过和愤怒的佐助不同,这种事情他五岁时经历过一次,所以见真司没有开口,他也选择了沉默。 佐助还在质问着暗部:“这个家伙究竟是什么人?他不是白天的那个神秘人,他明明是个冒牌货,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暗部说道:“这里交给我们吧,我们会调查清楚的。” “你们要好好调查,怎么能让这种家伙在村子里随意行凶呢!”对着暗部发泄了一番后,佐助又对真司,宁次说道:“咱们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吧?” “走吧!” 真司率先朝医院的方向走去了。 宁次和佐助立刻跟了上去。 虽然真司受伤最重,但宁次和佐助身上也有不少伤,三个人此刻看起来都狼狈极了。 只是战胜了强敌,宁次和佐助的精神不像之前在河边时那么的屈辱了。 待三人离去后,两名暗部检查了一下根部忍者的伤口。 “应该是被钢丝一类的锋利忍具切断的。
” “嗯,这家伙也太不小心了,竟然栽在了这种陷阱上。处理这种陷阱,不是根的必修课吗?” “那位大人竟然派了一个这样的家伙来做事,连累我们也暴露了行踪。” “是啊,刚才被那两个小鬼盯着,真是难堪啊!”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收殓了根部忍者的尸骸,随后又处理了一下现场。 搞定了一切后,其中一位暗部突然有感而发:“伱有没有感觉,那三个小鬼今天变强了很多?” “宇智波佐助可是连火影大人都看重的天才,另外两个,也是忍者学校里有名的天才,成长的快一点很正常,你有功夫想这些,还是先想想怎么向火影大人禀报吧!” 医院那边。 包扎完所有伤口后,已经快到深夜了,所以真司他们三个走出医院后,便各自告别了。 真司没走多远,宁次突然追上了他,说道:“我仔细想过,刚刚的事情好像是针对你的,你小心一点!” 真司笑道:“放心吧,灭族之夜我都活过来了,这种小场面难不倒我!” 宁次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了。 回到了公寓,真司撩开窗帘看了看外面。 团藏这会儿应该已经收到了消息,所以他不确定团藏是会继续刺杀他,还是就此罢手。 不过他公寓所在的位置是村子中央。 团藏就算不想罢手,应该也不会丧心病狂到在这片区域动手。 反复确认外面没人监视自己后,他拉好了窗帘,来到了洗手间。 又再次确认了一遍洗手间内没被人趁他不在时安装什么监听设备后,他打开了水管,任由水流声响起,然后咬破了手指,开始了结印。 嘭 很快,一阵白烟在洗手间内涌起。 煤球依旧是那副探头探脑的小心模样,从白烟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