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什么人?黄子俊能不清楚,当年跟蒋天生的时候,陈耀就留了一手,黄子俊不信陈耀跟靓坤的那段时间没留后手?
实际上陈耀确实留了一手,靓坤身边有一个心腹,当年欠下不少高利贷。
可是靓坤这人,最是自私自利,不是说你是我心腹,你欠下的钱我就会帮你还,他会看这人有多少价值,如果价值大,他可能出面,价值不大,就算是心腹,靓坤也能做到不管不问。
而靓坤的这个心腹,显然就价值不是很大,欠下一百多万高利贷,靓坤就把人放弃了,让这人自己想办法,后来是陈耀想办法给这人平了事。
之后这人就会时不时出卖靓坤的情报给陈耀,这几年下来陈耀手里其实掌握了靓坤不少犯罪证据,甚至靓坤最大的毒品仓库陈耀也知道。
但是陈耀也不会全部告诉黄子俊。
“黄sir,油麻地庙街的福记菜馆,佐敦的老周杂货铺,旺角的四季水果店,这三个地方你可以派人去看看,应该多少有些收获。”
听陈耀这么说,黄子俊有些不满的说道:“陈耀,你知道我要的并不是这些,如果你一直这么没诚意,那我们怕是没法合作了。”
听黄子俊这么说,陈耀犹豫了好一会儿说道:“大王屠宰场,黄sir可以去看看,应该能让你满意。”
跟陈耀分开,黄子俊直接给胡慧中打了一个电话,然后让她安排人查一下陈耀说的几个地方。
当天晚上,东星的王九跟乌鸦带人打进油麻地,靓坤心腹肥龙一点准备都没有,直接被乌鸦给砍了四刀,之后只能逃命,随着肥龙逃命,靓坤在油麻地所有地盘全部丢了,洪兴油麻地堂口的旗算是被拔了。
那王九和乌鸦拔了靓坤的旗,而雷耀扬却带人去了钵兰街,只是没想到在十三妹这个女流之辈手里,却一点便宜没讨到,最后还被埋伏起来的韩宾偷袭,雷耀扬差点栽在钵兰街。
之后雷耀扬虽然逃掉了,但是十三妹和韩宾顺势扫了东星在钵兰街的场子,至此十三妹算是占下了整条钵兰街地盘。
当天晚上收到消息的靓坤,紧急打电话找巴基和高文借人,想带人打回去,可是一向对靓坤言听计从的巴基和高文却摆了靓坤一道。
一个没接电话,一个拖拖拉拉半天,就带了不到五百人支援靓坤,这么点人,根本没办法抢回丢失的地盘。
靓坤只能暂时作罢,准备第二天再说。
第二天,靓坤还在组织人手,准备晚上跟东星拼个月你死我活,可是噩耗又来,警方突然行动,直接查了靓坤三个毒品仓库和一个制毒工厂。
听到这个噩耗,靓坤气的直接把手里的电话给砸的稀碎。
医院里黄子俊的病房,胡慧中满脸笑容的说道:“黄sir,你给的情报真准,四个地方都有收获,总共缴获高纯度四号七百二十八公斤,价值在七千万左右,这下子我总算是可以跟董长官有个交代了。”
胡慧中说着把手里剥好的橘子放黄子俊嘴里。
被胡慧中亲手投喂,黄子俊多少有些尴尬,这女人三十好几了,却一直没结婚,听说和那飞虎队教官谈过一段时间,但是很快就分了手,和国际刑警组织那边的一个高级警司也关系不清不楚,那什么叫鹧鸪菜的,两人也暧昧不清。
这简直就是女海王,不知道暗地里还养了多少鱼。
可是也不得不说,这女人有当海王的资本,保养的不错,虽然三十多了,但是看起来也最多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加上常年锻炼,身材也非常哇塞,唯一不足可能就是一对车前灯稍微小了一点,当然这只是黄子俊的一家之谈而已。
上次合作酒店抢劫案的时候,黄子俊就觉得这个女人对自己有想法,当天案子结束之后,这女人就非要请黄子俊吃饭。
晚上吃饭的时候,这女人身穿黑色的开叉裙,那几乎开叉到大腿根,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丝袜,吃饭的时候,还时不时的用脚过来蹭黄子俊的腿。
当天黄子俊差点就忍不住把这勾引他的女人就地正法,后来还是港生突然打电话,说是有急事,黄子俊这才没有跟胡慧中来一场友谊赛。
事后,黄子俊调警务处上班,胡慧中调港岛总区,两人都忙,也没有什么交集,黄子俊对胡慧中这女人也就没什么想法。
没想到,今天两人一见面,胡慧中却表现的很是亲密。
港生最近怀孕,又是在危险期内,黄子俊也不敢跟她亲热。
这港生最近休息养胎,不少工作上的事情却交给了波波,最近波波去国内都有大半个月了。
当了大半个月的和尚,现在看着眼前千娇百媚的胡慧中,黄子俊身体居然自己有了反应,为了避免胡慧中察觉自己的异常,黄子俊盘膝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让你散布出去的消息,你散布出去了吗?”
胡慧中又往黄子俊嘴里塞了一瓣橘子,然后才开口说道:“子俊,消息倒是全部散布出去了,但是我真不知道你这是为了什么?
就我们现在掌握的证据,已经足以让我们抓捕靓坤一伙人。
可是现在倒好,你人不让我们抓,还让我们散布这次警方的情报来源是东星那边,这样一来,这功劳可是要大打折扣。
这到嘴的鸭子飞了,你可是要赔我的损失。”
胡慧中说着还有些娇媚的瞪了一眼黄子俊,然后用手指从黄子俊嘴唇慢慢的往下,直到胸口部位居然还不停下,还在往下移,看着马上要到肚子的手指,黄子俊一把抓住胡慧中的手。
黄子俊有些沙哑的说道:“你可不能玩火,不然后果自负。”
胡慧中看了一眼黄子俊,手指头在黄子俊手心里动了动,然后娇笑一声低头到黄子俊耳边说道:“阿俊,什么玩火?我怎么不知道。”说着还在黄子俊耳边吹了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