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一方天地，可有聚灵阵法？”
在楚钧回答之后，这位大佬话锋一转，又将话题引到了另一个好像并不相关的话题，让楚钧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自然是有的。”
“不知聚灵阵和此事有何关联？”楚钧不解道。
“你猜猜你那方天地之中的灵气去了哪里？”
中年男人神秘一笑，却还是没有直接回答。
“！？”
“前辈是说”
“我所在的那方天地作为了聚灵阵法，被‘上界’抽取灵气？！”
“聪明。”
“只不过，有一点不对。”
“你那方天地，只是聚灵阵法之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以众多天地成阵，将这些天地之中的灵气抽取为己用，乃是天等聚灵阵。”
“也只有拥有移天境的修为时，才能做到这种事。”
聚灵阵以众多天地组成的聚灵阵？
之前，楚钧设想过，灵气之所以消退，可能是因为无论是上界还是下界都进入了末法时代，会在灵气完全消失之后再进行灵气复苏。
但是，自己所在的天地被当成聚灵阵的一部分，被人家拿来嗯抽灵气，说实话，他是没有考虑到的。
“那我破开天地时，所看到的那只声势浩大的雷霆手掌，可是前辈出手？”
“自然。”
“原因可能你也猜到了，你这方天地灵气已经几乎消失殆尽，再留在阵内已经起不到什么作用了，不如直接摧毁，换一个新的天地入阵。”
“可那方天地内还有众多生灵，前辈为何不将其安全的移出阵内，而是非要直接摧毁呢？”
“因为麻烦啊。”
“把一个没什么用的天地再从阵法里抽出来，要比直接摧毁麻烦多了。”
“反正就是一巴掌的事，不如直接拍碎，再填入新的天地来的痛快。”
听着中年男人的回答，楚钧却没有再发问，而是沉默了下来。
对这位高人来说，他坐在的那方天地中的生灵全是些蝼蚁罢了。
就像凡人不会在意自己踩死了多少蚂蚁，中年男人这一巴掌会杀死多少下界生灵，他也完全不在乎。
“弱肉强食，本就是世间真理。”
“你能够打破那一界小天地，应当早已懂得这个道理才是。”
楚钧点了点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跟他过多纠结。
“可前辈，灭杀太多下界生灵，不会引起天道惩罚吗？”
“天道惩罚？哪里来的天道惩罚？”
“天又没有意志，天道怎么会降下惩罚？”
“噢我懂了，你们那方天地有人编造话语，说什么杀戮太多会招致天道惩罚是吧。”
“这种谣言，一般是弱者想要让强者有所顾忌，为了自保所传出来的话语。”
“根本不存在什么会惩罚杀戮太多的天道意志，这都是弱者编出来骗人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