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妖孽东西当真是个祸害竟然这样勾引朕!”
杜玉章被压在身下,李广宁如痴如狂地啃咬着他的脖颈,一只手就揉在他腿根。那一处伤口狰狞,新生嫩肉还没长好,哪里经得住这样粗暴揉捏?竟像是手指直接在血肉中绞弄,杜玉章身子一抖,冷汗立刻冒出来了。
就连李广宁都感觉到不对。他抬起头,打量眼前人一一杜玉章那绝色容颜上,怎么惨白一片?
“杜卿,你干什么?怎么身子有些发抖?”
“许久不见陛下,臣心中十分思念。所以再见陛下,有些激动。”
杜玉章依旧笑着,还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颈,不让他低头。他怕李广宁看到腿间伤口,会追究出那件叫他痛不欲生的耻辱事,所以哪怕腿根早痛得发抖,依然强撑着不让李广宁发觉。
若是李广宁对他有些关心,也许会停下暴行,细心查看他究竟怎么了。但杜玉章知道,李广宁不过用他来发泄情欲,是不会有这份耐心关怀他的身子,更发觉不了那凄惨伤口的。
“思念朕?怕是你这下贱东西,思念在朕身下辗转承欢,欲仙欲死的滋味吧?重病初愈,就来朕这里摇尾求欢,你可真够浪荡的!”
果然,李广宁根本没去看他身下有无异样。他早就被杜玉章的春情迷住神魂,此刻强硬地分开杜玉章双腿,用力压了上去。
方才,杜玉章腿心伤处只是被按压揉捏,就已经疼痛难忍。此刻被蛮力分开双腿,伤口瞬间就被撕扯得裂开了。杜玉章将嘴唇咬得发白,依然抑制不住喉咙里一声痛呼,
“陛下,疼!”
“疼?疼也是你自己招惹来得的!给朕忍着!”
许久不曾沾杜玉章的身子,李广宁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他将杜玉章压在身下,随着他的动作,杜玉章后背不住撞击书案,发出咣咣重响。
“疼陛下轻些”
“轻些?受不住?往常朕要你要得更重,也没见你承受不了!”
李广宁不但未曾轻些,更变本加厉。杜玉章疼得实在捱不住,手指打颤,在书案上抓出横七竖八的抓痕。突然,他伤处在不住拉扯剧痛中,又是一阵温热。杜玉章知道,这是伤口又有血流溢出了。
“好疼啊!”
杜玉章虽然强忍着,可依然抵不过本能的疼痛。开始还能忍不住呼痛,到最后却是气若游丝,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只能在李广宁身下发着抖,感觉到撕扯疼痛自下而上,不住冲刷着他的脊椎。
等到李广宁兴致尽了,杜玉章已经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他躺在书案上不住喘息,眼前一片眩光。杜玉章不住打着哆嗦,一阵热潮交替一阵汗潮,冷汗打透了亵衣,湿漉漉黏在他身上。
李广宁拍拍他脸颊,就要起身。
可杜玉章抬起手,勾住李广宁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