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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太医院的路途曲折,要绕过大半个皇宫。看到杜玉章病容惨淡,轿夫绕了近路。却没想到,正与另一顶宫轿在一条甬道里遇上了。
这条甬道又窄又偏,如何避让也不可能两边一起通过。必须一方让路,后退几十步,才能依次通过。可轿子里坐的人不发话,哪个轿夫敢做这个主张?因此,两边都停下了。
“敢问对面是哪一位?”轿夫问道,“这一位是朝中一品大员,左相杜大人。”
“原来是杜大人。”
杜玉章听到轿子外,传来一个恶意的声音,
“杜大人,怎么还在这宫中逗留?陛下都不想留你了,你却还赖在宫中,还要些脸面吗?”
徐燕秋?!
他不是被李广宁带走了么?
杜玉章吃了一惊。李广宁往日强迫他侍寝时,总要折腾他好几个时辰,有时候甚至彻夜承欢,让他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才能罢休。那时候,他总像是水里捞出来的,情潮汗涌都将亵衣也打透了。身子虚得不成,早间去上朝,腿间都是软的。
怎么徐燕秋这一夜,却这样早就起来了?
杜玉章强打起精神,淡然道,
“陛下留不留我,是我和陛下的事,不劳徐妃费心了。”
“呵,你和陛下,还能有什么事?无非是你恬不知耻,妖魅惑主。你当我在御书房外没有听到?杜玉章,你真令人恶心——我可真不知道,你这到底是个大臣,还是个婊子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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