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惶恐,如无大王,无我秦国,大王对末将的知遇之恩,更是形同再造,末将必当誓死效忠大王!”孙勋说道。
“将军的忠心,本王当然知道,正因如此,今日才唤你前来。”
萧远说着,又道:“去濮阳,任,当地武卫府最高长官,兼领濮阳尉。”
“是!”孙勋也没问为什么,直接身子一震。
他这个人,是萧远手下的老兵了,现任步军第五阵偏将,如果平调的话,当是正五品官员,而濮阳武卫,则为从四品武官。
当然,这也是鉴于他此战的战功,得以擢升,也是应该的,更重要的,则是孙勋这种老人,一路跟随萧远,南征北战,忠心可想而知,说句夸张的话,那就是萧远让他砍了自己的脑袋,他恐怕都不会犹豫。
这种将领是铁血的,多为粗人,让他们治理民政,他们或许不行,但要让他们剿匪,或是维护治安,则是一个顶俩。
萧远这时候,已经有了以武将治理匪患,以文官治理民政的想法了。
各地武卫府长官,也开始由军中将领对调,郡守,则为文官担任。
顿了顿之后,他又说道:“以后,濮阳郡守会由廖双廖大人担任,不过这个人,为之前的晋国官员,你明白吗?”
“末将明白!他不是我们这帮跟随大王的老兄弟!是个外人!”孙勋憨憨的说道。
“。。。。。。”萧远故作不悦的看了他一眼:“话不能这么说,他是郡守,从官阶上来讲,总是要比你这个濮阳武卫大的,且领郡中政务,你们还是要多多配合,一同治理好濮阳,不要本王失望。”
“是!末将明白了!请大王放心!”孙勋又震声道。
“恩,你先下去准备一下吧,委任状不久便到,尽早赴任。”萧远又道。
“诺!末将告退!大王您也要注意身体,不要太过劳累!”
“好了好了,去吧。”
萧远舒心的笑了笑。
孙勋这种‘老人’,秦军中有很多,那都是一路跟着萧远硬打过来的!
萧远现在,因有言在先,且廖双确实对晋都的占领,起到了绝对的作用,是有着功劳的,他不得不任其为濮阳郡守。
否则,以后再没敌国官员敢投降效命。
而廖双在接到委任令后,毫无疑问,那是兴奋的一蹦多高,也立即找到了吕范,拉着其不住说道:
“先生真可谓是我的贵人啊,如今将任濮阳郡守,大王王令已下……”
“哪里哪里,大王自是君无戏言,在下也只是传个话而已。”吕范笑呵呵的说道。
“哎呀,先生实在太客气了,走走走,我请你喝酒。”
“这……”
“先生万不可推辞,这往后,你我同朝称臣,还望能多多走动啊……”
廖双现在,可真是觉得自己当初做了个最明智的选择,他的心情,别提有多激动了。
而在萧远处理晋地战后之事的同时,秦都那边,一封封上书,也如雪片一般飘来。
这些大臣们的上书,无一例外,全都是向萧远力谏郡守人选。
现在,只有一个濮阳郡守暂时敲定,徐州、桂阳,都官职空缺,可想而知,朝臣都想推荐自己的亲信或是朋友。
这是一种政治关系,历来朝堂,都是不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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