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笑着看了她一眼:“这道圣旨,可有可无,无所谓的事,即便是这,本官敢断定,还是我那兄弟钟白力争的结果呢!”
又过几日,钟白那边也传来了书信,邀请萧远前往帝都赴宴。
此乃钟父五十大寿,萧远无法推辞,只能应邀,将秦州之事嘱托一番,交由刘玉之和上官文若暂时打理后,他也带上许虎,只两个人便开始起行。
秦州离帝都很远,两人骑马赶路,于十多天后,终于抵达。
皇城之地,城中的繁华,是无需多说的,这里随处可见衣着华丽的有钱人,宽大的街道上熙熙攘攘。
“大人,这和咱们秦州,差别也太大了吧?”许虎边到处观望,边忍不住说道。
“秦州乃边陲之地,此乃天子脚下,帝国都城,自然如此。”萧远笑着说了一句。
“切,什么狗屁天子……”许虎不屑的嘟囔了一句,显然,在他心里,是只认萧远这个主子的。
“休要胡言!”萧远脸色一沉,这要是被有心人听见,可不是闹着玩的。
“哦……”许虎挠头应了一声,两人身着便装,萧远一身白色锦衣,玉簪束发,公子如玉,许虎那架势和块头,更像是他的打手。
钟府内。
因马上要到寿宴了,府内下人们都比较忙碌,钟朵朵则是围在钟白跟前团团转,问东问西。
“哎呀小妹,我忙着呢。”
“哥,听说那个萧远是不是要来啊?”
“是是是,他是你哥的结义兄弟,能不来吗?”
“啊?真的吗?”钟朵朵美眸顿时一动。
钟白是拿她毫无办法,说完之后,也不耐烦道:“去去去,别在这儿碍事。”
“哼!”钟朵朵哼了一声,走了。
可转身之后,却是狡黠一笑,秦州之事,她记着仇呢!
让你欺负我!
她心里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