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再多套点大叔的身份信息,可大叔一看就是老江湖了,顾左右而言他,神神秘秘的,最终我只能作罢。
回到家后我又想起同样帮过我的坤灵大哥,同在一座城市,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坤灵应该是我见过最强的人了,能抱上、抱紧他的大腿就好了。
突然一阵鸟叫声吸引了我,我向窗户看去一只花梨鹰站在我窗户外面。看起来长得挺凶的,没想到声音还挺可爱。看到我观察它后,还是叫个不停。
我走过去试探性的打开窗户,它竟然直接飞了进来,落在了我的书桌上。这时倒是不再叫了,换作一双鹰眼仔细的打量着我。看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也许是看出了我的心理,它不再看我,扭过头去看屋里其他地方了,然后又在我整个房子里飞来飞去。令我震惊的是它竟然还会用爪子开房门,在每个屋里都转了一圈。
我想如果刚才我的窗户不是锁着,它可能自己就推开窗子进来了。
这鸟不知道是普通鸟还是已经成精了,不过看着挺有灵性的。它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后又落在我坐着的沙发旁边,张着一张鸟嘴啾啾叫个不停。
看着它大张着的嘴我忽然想起在电视上看的动物世界,雏鸟饿了吃大鸟喂食的东西的时候,好像就是这样!
我赶紧到冰箱里看看有没有剩的肉,还好还有一些冻着的肉,我把那些肉都拿了出来,大概有二斤吧。用冰水慢慢给它解了冻,然后又加热了一下,等到我感觉差不多的时候,都过去快一个小时了。
那只花梨鹰一直就在我旁边看着我做这些,一会儿飞到桌子上,一会飞到我肩上,一会儿又飞到地上一摇一摇的。这鸟挺自来熟啊?
肉弄好后我估计它吃不完,分了一些放回冰箱,剩下的用刀把肉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放到盘子里,当我端着盘子来到客厅后,这花梨鹰开心的在桌子上扇着翅膀一跳一跳的。看了看我,然后就享用了起来。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我,不由得感叹起来这鸟的爪子真锋利!吃完后的花梨鹰,在餐桌上迈着小老太太的步伐走到了我面前冲我叫了两声,看来是感谢我。
之后,这鸟就赖上了我,还拉了我的几件衣服在我卧室的飘窗窗台上做了个窝。
从此,我多了个鸟朋友。
下午我外出的时候,原本想让它和我一起,但想了想有点太招摇了,就一个人下楼了。不过我下了楼后,看回我的房子,可以看到花梨鹰正在窗口,一双鹰眼在楼上盯着我。
这种感觉好像挺熟悉的。
第二天,承妍来找了我,她就要回武当了,来找我是想让我多回家看看,替她多照顾舅舅舅妈。我虽然知道自己应该尽量减少与他们的接触,但还是答应了她。
很快与钟梦约定好的三天之期就要到了,这天白天我为了防止晚上瞌睡,就在大白天的提前补觉。
当我睡得正香的时候,一阵敲门声把我惊醒。我怀着一丢丢的起床气爬了起来,打开门正想骂人,看到门外的竟然是一名警察。不同的是他这次是便衣,没有穿警服。
我只好把刚刚准备发的脾气憋了回来。
“江河,你好。”这警察竟然率先伸手向我问好,我赶紧伸手和他握手,另一只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才想起来这个警察就是之前来我家给我登记信息的那位年轻警察,之前夜村的时候他也在。
我把他请进了客厅,他看起来是有事找我,但却欲言又止的。这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警官,你贵姓啊?”我打算先和他熟悉熟悉。
“我叫萧何。你叫我名字就行,不用叫我警官。”萧何显得有些拘束。
“哦?萧丞相啊,失敬失敬。”我笑道。
他也笑了:“我好多朋友喜欢这样称呼我,你让我想起了他们。”
“那你就当我是你朋友吧。”我微笑的给他倒了杯茶。
接着他和我说起了自己从小的梦想就是做一名好警察,高考考上警校后他选择了修真警察专业,之后就非常努力的学习,训练,并具备了作一名警察最基本的素质。
“事实上我刚从警校毕业半年多。”他坦诚的说道。“作为警察,坚持正义和真相是我一直认为应该坚持的。”
我知道这些只是铺垫,喝了口茶,等着他继续说出下文。
他看了看我继续说:“但最近有件事让我感到有人在侮辱警察职业的神圣。”
“为什么这样说?”我很好奇的问道。
“夜村的事,你知道是什么结果吗?”他淡淡问道。
我想了想回道:“知道,不都真相大白了吗?一切都是那个村村长干的,祖坟是他搞的鬼,鬼魂是被他抓去炼鬼了,夜村闹鬼是他搞得,尸变也是他做的,陈俊杰也是他害死的。”
“你比我们早去夜村,和那个村长的交际也比较多,你认为这些真的是真相吗?真的是村长干的?”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看得出他很认真。
“你是说这里面有漏洞?”我装作不懂的样子。
“漏洞太多了,而且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听到了我师傅的一通电话,这让我,更加怀疑了。”他严肃的说道。
“愿闻其详。”我淡淡道。
“案子本身我就先不说了,不久前开始我师傅接听一个电话的时候,始终神神秘秘的,躲着所有人,我感到很奇怪,但也没有过分在意。”他喝了口茶又说:“但有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听到了师傅和对方打电话的内容,虽然我只听到了一句,但带给我的震惊和愤怒确实非常的。”
“是什么?”我继续问道。
“师傅和电话那头说,放心,一切都已由陈家旺顶罪结案。”他脸色有点不好看,似乎有点愤怒,又带点羞耻。
“所以你认为,村长就是个顶罪的,幕后还有黑手?”我说道。
“现在看来,很有可能。”他语气中很肯定。
“那你找我是为什么?”我问。
“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些内情。”他再次看向我,眼神很清澈也很坚定。
“你想翻案?”我问。
“不能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他义正词严,激情澎湃。
“抱歉,我很钦佩你的正义感,但我并不知道什么内情。”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