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说什么呢?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继续打坐修炼,凝聚仙力。就这样过了几天,倒真如湛儿所说,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了。
但事情显然没有这么简单,一天早上,我突然收到一条短信,短信没有署名,是陌生人发的。内容只有一个字:逃!
为什么要逃?往哪逃?谁要对我不利?发信息的是谁?
最终我没有选择,而是坐看事态发展。我隐隐感觉有人要对我动手了。但不我知道发信息的人是给我设套还是提醒我,有时候看似是救你的人,说不定其实是要置你于死地的人。
当然,这句话到我许久以后才得以真正体会,但此时我也不敢仅仅因为一条短信就轻易相信别人。
我想了一下可能对我不利的人,暗中的先不说,明面上的就一个,那就是我南州的首富,同时也是明东省的首富刘家。
从刘运杰的表现来看,这枚戒指对于刘家应该是非常之重要的,而现在却落到我的手里,最重要的鬼戒还对我认主了。
虽然不知道刘运杰回刘家后有没有从家族长辈那里获得拿回鬼戒的方法,但他这么久没再来找我,估计是没啥好办法,这必将使刘家对我产生怨恨以至于对我下手。
我该怎么办?
“江河,你干嘛呢?”这时湛儿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
“面临强敌,要怎么办?”我问道。
“稳住阵脚,示敌以弱,蓄势待发,一击毙命!”湛儿一句一顿的说。
“直接跑怎么样?”
“那还是个男人嘛?不行!”
······
刘家做了这么伤天害理的事不可能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我又想起了白婷的事,还有排云山,刘家手上的人命可不少,我想我总有机会的。
中午,我给湛儿点了个外卖。自己就打算下楼准备出去逛逛,想着找个工作,一天天的不能什么也不干啊。最后逛着逛着去了一两店里,因为路上李一两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找他。
“我听你舅舅说,你要到我店里帮忙?”一两有点兴奋的说道。
“啊?我就是忽悠我舅的。”我说。
“要不你真来我这吧,反正我看你也开始修行了,干我们这行能遇到的奇人异事多,对你是有益的。”李一两笑道。
“有工资吗?”我问。
“咱俩谁跟谁,”李一两笑嘻嘻的,“要啥工资,每接一个活,酬劳咱两平分。有活就挣钱,没活就喝西北风。你看咋样?”
“你要真缺帮手,我当然义不容辞。”我说。
“当然,那你就来吧,以后有活我就叫上你一起,上次在安州还多亏了你我才活着出来了。”一脸郑重的说道。
“ok。”我笑道。
能和一两搭档,我们之间也可以相互照应。我当然不反对。
当天下午我就上班了,一两这个店,一般平时也遇不到什么人来,但是听说开张就能拿不少钱,有时晚上也会有鬼光临,替鬼办事也会收获一些报酬。有拿鬼力作交换的,也有拿自己生前财物作报酬的。
不过鬼事我不太了解,一两便同我商量,我白天看店,他晚上看店。有事了给他打电话,我同意了。
原来他是白天晚上都开店的?怪不得这么想我过来呢。
傍晚我就按照约定下班回家了,带了点饭给湛儿。然后又回房打坐修炼,隐隐感觉我快要到五境高阶了。
第二天一早,我给湛儿说了我到李一两店里上班的事。吃了早饭就出了小区。按照约定白天只有我一个人在店里,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来,弄得我挺无聊的,就在那一边打坐,一边思考刘家会怎样报复。
到了下午,我正在那吃外卖。一个身穿灰色布衣的中年人在门外偷瞄。我看他鬼鬼祟祟的有些奇怪就走出店门问他有啥事,这人本地口音有点重,我只是大概能猜到他说什么。
好像是家里闹鬼,让我去给看看。我把他请进了店里,然后给一两打了个电话。很快一两就赶了过来,了解情况后。他带上自己随身的一个白色的大布包。就在那个中年人的带领下,我们一起出发了。
这个中年人竟然是开着车来的,一路我们坐着车往城外赶,据中年人所说他是村里的村长,他们村昨天晚上突然开始发生怪事,村里的老人孩子大半夜的都在那嚎啕大哭。
一到白天又好了,都对晚上的事不知情。本来该报警的,但并没有闹出什么乱子,村里就商量先找人看看。他这个村长就来了。
这个村子很偏僻,是在大山里,天已经越来越黑,一辆车在山路上盘绕,让人心惊胆战的。生怕司机一个不注意从盘山公路上冲下去。还好一路有惊无险,但有点奇怪的是一路上似乎总有一双眼睛盯着我们。
这村子叫夜村,到了村子后,村长在他家接待了我们。这时是晚上8点,村长说昨天晚上是12点之后发生怪事的。我们就在那一直等着,期间村里的几个年轻人也来了。对我们上下打量,一个年轻人对我们好像不太满意。
“村长,你怎么请了两个毛头小子,我看电视上风水先生都是老头才厉害啊?还有这怎么一个男人还是个娘娘腔啊!”这人说着的时候一双小眼睛透露着怀疑。
“陈俊杰!你小子懂什么,有能耐不在乎年龄,这是我去城里好多人推荐的先生,再说又本市的人那有点怪癖,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少见多怪!”村长替我们说话道,声音中略显威严。
那年轻人切了一声,到没再说什么。
“两位别见怪,这孩子心直口快,不是针对二位。”村长一脸歉意的对我们说。
大度的我们都表示不在意。
在一两的要求下,村长把村里的老人小孩都集中到了祠堂里。当然村里其他人也跟着来到了祠堂。
到了晚上12点,村长说的怪事却没发生。
“这···两位先生,是不是你们作法了,怎么都没事啊?”村长很惊讶。
“切,我看是祖宗显灵,邪祟不敢靠近了,和他们有什么关系!”陈俊杰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看了看一两,“咋回事这是?”
刚说完这话,我就突然感到一股股阴气从四面八方涌向祠堂,但都在祠堂外面停了下来。
“在外面?”我问一两,他冲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