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我躺在安州的医院里,一两在旁边坐着。法海和尚和那年轻和尚一老一少竟也在旁边。
见我醒来,他们都是面露喜色。
“终于醒了,江河,你都睡了三天了你知道吗?”李一两兴奋的说道。
“这么长时间了?”我惊讶的问。
“是啊,施主,你气力耗尽,多亏你天赋异禀,不然可能都有性命之危,你运气试试,看看如何?”法海和尚布满皱纹的脸上,一双慈悲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运了运气,感觉身体差不多已经恢复,便回道:“有劳大师挂心了,我现在已经恢复。”
听我这样说,法海眼前一亮,“施主果然非同一般,先是封印了连贫僧都无力对付的恶魔,后是在气力耗尽的情况下短短三天就完全恢复!前途不可限量啊!”
“大师过誉了,我只是侥幸,呃,这件事还望大师不要声张。。。。。。”。俗话说的好,枪打出头鸟,做人要低调。
“我懂,我懂。贫僧绝不会随便说出去的。”法海微微一笑,捋了捋雪白的胡须又说,“贫僧是五台寺出家的和尚,法号法海,能与施主相见即是缘分,愿与施主结下善缘。”
“那就多谢大师了。”我行了个礼。
“对了,大师。这恶魔是什么来头?”
“这恶魔嘛,恶魔是一种非常远古的邪物,传说自有生命诞生之初,就有恶魔了。以吸收生灵负面情绪和欲望为生,只要世上还有这些负面情绪,恶魔就会存在,恶魔只能被封印,是杀不死的。”
“那安州大学的恶魔是怎么来的,它自己跑过来的?”
“不是,似乎有人有预谋的解开了这个恶魔的封印,然后设法将大批人迷晕,刚好这个恶魔是能够操控梦境的恶魔。就被人用某种方法召唤来了。”
“不知是何人如此居心叵测,有消息吗?”
“唉!”法海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人间或许将有一场劫难。”
大家都沉默了好一会,最后法海向我告了辞,并表示,随时欢迎我到五台寺做客。
“这老和尚说的都是真的?听起来挺吓人啊!”一两说。
“真真假假,以后就知道了,放心这个世界还是有许多高人的,若真有劫难,自然会有人出手。”我说,
“那倒也是,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呢?”
“对了,你给家里打电话没,阿姨都担心你死了。”
“放心,那天被你救下后就给我妈打电话了。这次多亏了你啊!”
“咱俩之间就不说这些了,我就想知道你是咋牵扯进学校的事的?”
原来,一两来安州大学,也是被广场大妈的话吸引过来的,他原以为是闹鬼,就想过来看看能不能出手帮一帮自己的母校,没想到一进去,就感觉自己被骗了。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进,最后也和其他人一样,刚进教学楼就睡了过去。
“那你来安州是干啥的?”我又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个嘛?呃。。。。。。”一两转了转眼珠。
这小子在脑子里编瞎话呢吧!
“咋的,有啥是我这个救了你一命的好兄弟不能知道的吗?咳咳·····咳咳”
我说着就假装剧烈咳嗽起来。
“哪能啊,我说,我说。”李一两说出了他的小秘密。
“是刘雯让我来的。”他笑了笑,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你跟她好了,行啊!”我拍了一下一两以示鼓励。
“也不能这样说,我还在追她?”
“好吧,那她让你来干啥。有说吗?”
“没有,就说让我来一趟安州。”
“你就来了?”
“对呀!”
聊了会我才得知,他自从医院后甚至连刘雯面都没见到。而且到了安州也没见到刘雯,他们都是微信交流的。人家一句话他就从家跑了过来,等到从安大出来后,刘雯说她已经回南州了。
真无语!呵!可怜的舔狗。
接着一两就向我请教怎么追女孩子,虽然我也不太懂,但还是把自己的一知半解倾囊相授。
那天下午,我们正准备出院的时候,那天负责安州大学的那个警察来了,他自称是明东省警察厅的厅长,姓齐。说什么要把我聘请为他们的顾问,还要把我的光辉事迹大肆宣传,给我颁奖什么的。
最终在我一再要求下,我表示当顾问可以,但我这人比较低调希望不要大肆宣传了,而且不要功劳。并表示功劳都是厅长领导有方。
最后齐厅长无奈答应了,并同意替我保密。
能当上省厅的顾问,还是不错的,但还是要选择低调。
出院后,我和一两吃了个黄焖鸡,就前往车站,因为天快黑了担心汽车停发,我们便打算去火车站。
搭上出租车,一两就靠在座位上眯了起来。由于火车站离市区有点远,我一个人感到有点无聊就拿起手机玩起了游戏。一把游戏打完,把我气的不轻,队友真是太坑。不甘心的我又开了一把,这一把打的比较焦灼,最后终于险胜。
我看向一两,他似乎还在睡觉。不过我突然觉得不对,这车开的越来越偏僻了。
“师傅,你这是到火车站的路吗,怎么感觉不对啊?”
“啊!你放心,是到火车站的路,走这条路啊近点,还能防止堵车。”
听他这样说,我打开了手机地图,地图上显示我们的车已经过了火车站。这就是他司机说的近路?我怎么感觉越走越远了?
我忙叫醒了李一两,指了指司机,做了个竖中指的手势,示意他司机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