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成收起手中的桃木剑,直接忽视一旁那神色惊恐的王家父子,迈步走进了王家大宅内。
看着冷漠的许成,马叮琳反而有些尴尬。但她也不想被许成抢尽风头,当即带着王家父子紧随其后。
“马道长,这许道长到底是何许人,怎么感觉生人勿近的样子?”
闻言,马叮琳脚步一顿,诧异地看着王老爷。
“你说他生人勿近?”
下一刻,马叮琳捧着肚子大笑道:
“那小子皮着呢,他只是有些生气你们父子俩没有说实话。不过,但愿这事跟你们父子俩无关,要不然,以那小子嫉恶如仇的性子,恐怕我也救不了你们俩!”
王老爷心里一颤,脸色也是越发难看。
“马道长,难道连你也制不住他吗?”
此话一出,顿时招来马叮琳的一个大白眼。
“你怕不是想让我跟他同归于尽吧?奉劝你一句,这小子背后的水深着呢!”
说罢,马叮琳也不再停留,加快脚步追着许成而去。
一行人在府内七弯八拐,最终绕到了后院一座僻静幽深的宅子面前。
“看样子,应该就是在这儿了!”
许成嘟囔了一句,看着浓郁狂暴的阴煞之气从面前的宅子里逸散而出,许成内心反而是十分平静。
“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请你出来!今日我来此,只想弄清楚真相,如果你信得过我,自然可以将一切告知于我,我自有能力替你申冤!”
许成双手抱胸,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回复。
“小成子,你跟一只被怨气迷失心智的厉鬼废什么话,当务之急,先将她的怨气打散,等她恢复心智,自然会将真相告知我们!”
许成嘴角一抽,额头上也是密密麻麻的一排黑线。还真不愧是马家的女人,这暴力倾向,当真是代代相传,丝毫不失家门风范!
“我说,你马家的女人,什么时候能够淑女一些,这特么的,比一个男的还暴力。我现在严重怀疑那些可怜的入赘到马家的男人,是不是常年性得遭遇来自你们的家庭暴力!”
“你!”
许成这话,顿时让马叮琳炸毛。马叮琳提起手中的桃木剑,对着许成就劈了下去。
两人身旁的王家父子,看着自相残杀的两人,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父子俩相视苦笑,一时间都没敢去劝架!
“喂,马巫婆,你再不住手,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这个龙阳之好的烂橙子,本姑奶奶今天非要活劈了你!”
“卧槽!话不能乱说啊,老子可是直的,比那传说中的鸿蒙量天尺还直!哪像你,自己心理变态,看谁都是基!”
一时间,两人见招拆招,直到过了不下百招,那王家父子终于看不下去了。
“那个,两位,还请两位可怜可怜我们父子俩,能不能先把这正事办了?”
“就是啊,两位道长,还请两位快快出手,事后我们王家必有厚报!”
王家父子,心里早已经急不可耐。在他们看来,只要除去这邪祟,他们就再无后顾之忧了!
然而,就在这时,面前的宅子大门敞开,一条白绫从门内飞出,几乎是在眨眼间,就把王博涛卷起,拖进了这座阴森漆黑的宅子内,大门也在顷刻间再度紧闭。
“不,博涛!”
王老爷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吼,就跪倒在地,面如死灰。
见状,许成二话不说,一个闪身避开马叮琳,随即就走到那大门前,猛地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