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的媳妇,也是顷刻间脸色煞白,但她马上就装出了一脸的委屈。
“还能是谁的,这鞋子本就是我给你做的。只不过到了做好我才发现,小了一些,但是又舍不得扔,就把它收在床底下了。”
窗户面前的许成,看着张大胆那老婆,也是心服口服。不得不说,像张大胆这样老实巴交毫无心机的人,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
果不其然,到最后,张大胆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明知有问题,却照旧拿自己老婆没有一点办法。
于此同时,镇上的首富谭老爷家。
“老爷,今儿个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柳师爷手握一把折扇,看着走进门的谭老爷,他立马走上前去。
“今儿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张大胆那小子突然间提前回来。害得我差一点被他抓了个正着。”
谭老爷实在是想不明白,张大胆是他看着长大的,更是他一直以来的车夫,他对张大胆的了解甚至于远超张大胆本人。
“老爷,那您有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呢?”
“之前走得急,倒是不小心留了一只鞋在那!不过我相信那女人不是个蠢货,她应该有办法圆过去!”
谭老爷喝了一口茶,压了压惊。
“哎,算了,只是有了这次,以后就得更小心了!”
“既然老爷这么喜欢张大胆那婆娘,那我们要不要…”
说着,柳师爷伸出手对着自己的脖子抹了一下。
“这!”
谭老爷先是一惊,然后似乎是想到了张大胆那婆娘的韵味。
“这件事,务必要做的干净利落,切不可留下任何把柄!尤其是现在,我还在竞选镇长!”
柳师爷笑笑,自然明白自家老爷的心思。
“老爷,我有一位朋友叫钱开,自幼就拜在茅山门下学习茅山术,大家都叫他钱真人。这人很有本事,但是没什么原则,只要给钱,他就办事!”
柳师爷手里的折扇对着谭老爷扇了扇,他自己也是凑到谭老爷耳边。
“要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一个人,他的茅山术是最合适的!”
“柳师爷,我一直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你确定你那朋友他行吗?”
“老爷请放心,下午我就出发去一趟隔壁镇,将他给请回来。只要他出手,张大胆必死无疑!”
不知不觉,时间来到了午后未时三刻。
此时的许成,早已离开了客栈,带着两坛子好酒和一整只肥肥的烧鹅,来到了九里泾的义庄内。
既然来到了此处,他自然是打算去拜访一下这位住在九里泾义庄内的茅山北派的前辈。
“小兄弟,你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这才20岁,就已经是地师大圆满的境界了!真是后生可畏啊!”
义庄内,徐真人喝着酒,吃着肉,十分的畅快怯意。
“徐真人,您可真是过奖了,您可别嫌我这小子打扰到您的清静就好!”
就在两人聊得正欢的时候,一只纸鹤飞入了徐真人怀中。
徐真人脸色一变,当即打开纸鹤,上面赫然写着。
“师弟,速来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