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没骗你，就像画皮一样，本来是男的，突然变成女的，太吓人了。”
刘副所长这才明白，阎埠贵是看聊斋中毒了。
“阎大爷，电视演的都是假的，当不得真。”
“真的，我没骗你，何雨茂变成了秦淮如，就在我们院里你快去看看吧，多带几个人，别让妖怪跑了。”
刘副所长带着两个民警来到四合院，要是证实阎埠贵得了失心疯，就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自己好歹是个副所长，他一口一个小刘叫着，太不给面子。
“阎大爷，你说的人呢？”
“我出来的时候还在院子里晃悠，怎么就不见了，我去找找。”
刘副所长看着阎埠贵表演，估计是受了刺激精神失常了，一会儿联系街道办牛主任把他送精神病院去。
“小刘，我找到了，他在何大清家里。”
许大茂从三大爷那里打听到家里人都去港岛看傻柱的演唱会了，拿着钥匙开了门，回屋睡觉了。钥匙还放在老地方，他的房间也留着，看来母亲还是关心他的。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他从梦中惊醒，他从家里出来了。
“小刘，我没撒谎吧。他说他是何雨茂。”
刘副所长认识秦淮如，眼前的女人长的确实太像了，就是个子太高了，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难道世上真有妖怪。
“民警同志，你们敲我的门干嘛？”许大茂问道。
“我来查暂住证的。”刘副所长说道，他心里一直默念，世上没有妖怪。
“暂住证，我是四九城户口，家就在这里，还要办暂住证。”
“你住在这里，我是管理这片辖区的刘副所长，怎么没见过你。”
“我叫何雨茂，三大爷可以给我作证。”
“你别吃我，何雨茂是男的，你是女的，分明就是妖怪。”
“我在国外做了变性整容手术，刚回国，还没来的及去办理新的证明。”
许大茂把证明材料从家里拿了出来，递给了刘副所长。
“何雨茂，你这种情况要抓紧办理新的身份证省的误会。”
“刘所长，我过两天就去办，麻烦您跑一趟，有空来喝茶。”
许大茂不经意向刘副所长抛了一个媚眼，把他吓了一跳，赶紧带着人走了，出了胡同口，跟他一起来的民警小王说道:“副所，男的真能变成女的，我看那何雨茂对你有意思，正好你还没娶媳妇，考虑一下。”
“你不是也没娶媳妇，领导要关心下属，我找人帮你撮合一下。”
“副所，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他是哪家医院整的，也太那个了。”
“你也想去整，也要有钱才行，材料上是在赵国做的手术，你就别想了，飞机票都买不起。”
“谁要整，做男人挺好。”
三大爷感觉世界乱套了，男人都能变女人了，民警走了，他还傻愣愣的站着。
“三大爷，你告状的毛病还改不了，给你两块钱去洗洗澡吧，院子都让你搞臭了。”
许大茂扔在地上两块钱回屋睡觉了，三大爷捡了起来，一点文人的骨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