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给棒梗拿来了不少学习资料，她这种行为就是瞎子点灯白费油，棒梗现在要去考试估计还不如何冰，这些复习资料对于他来说无疑像天书一样，根本看不懂。他的心思也不在这上面，而是在想苏萌何时能回来。
“棒梗，复习的怎么样了，不懂的地方可以问你妹妹。”
“妈，我都能看懂，您不用管我有事去忙吧。”
“能看懂就好，我不打扰你了。”
秦淮如走后，棒梗把门插上呼呼大睡，他也就三分钟热度，本来就不是读书的材料，指望他考大学，还不如教老母猪学上树靠谱点。
“姑父，这道题怎么解，我怎么都解不出来。”
“你这样，把它代入，解起来不就容易了，小当，你有没有在听。”
“姑父，我刚才走神了，您能再说一遍吗？”
赵杰很有耐心，又给小当解说了一遍。
“杰哥，我发现小当好像喜欢你。”于莉把赵杰拉到一边说道。
“胡说什么，我是她姑夫，帮她复习一下功课你就吃醋了。”
“我说的是真的，她总喜欢对你发呆，眼中充满了爱意。”
“她喜欢的是明儿。”赵杰其实发现了这一点，他能怎么说，还是委婉的点醒她一下。
“小当，你现在的心思要放在复习上，不要胡思乱想，考上大学才能有个好前程。”
“姑父，您当初也没考上大学吧。”
“我现在不是下岗了，真有不会的题再来请教我。”
“哦”小当有些害羞，小心思被姑父看出来了。她发现姑父太有魅力了，怪不得那么吸引女人，赵明就差远了，小孩子一个，只有槐花那样的小女孩才会喜欢。
“莉莉，咱俩出去转转，马上过年了，给你买几身衣服。”
“杰哥，你做的比百货大楼卖的好多了。”
“我现在懒了，不想做了。天天待在家里都快生锈了，我骑车带你。”
“姑父，我也要去。”小当说道。
“你去凑什么热闹，在家好好复习，回来给你捎身衣服。”
“谢谢姑父。”
“中午静儿他们回来，让你小姨给他们冲点麦乳精，吃些点心对付一顿，我到下午才回来。”
“您和于莉姨姨去吧，我会跟小姨说的。”
赵杰骑着自行车带着于莉离开了四合院。于莉发现路不对，开口问道。“杰哥，这好像不是去百货大楼的路。”
“咱们下午再去商场，我和你好不容易单独出来一回，带你玩个痛快。”
“杰哥，天寒地冻的不好吧。”
“我带你去冰场溜冰，一天天的想什么呢？”
“哦，我不会溜冰。”
“到地方我教你，很简单的。上学那会儿没少带雨水和小娥来溜冰，雨水胆子特小，只敢在旁边看着。”
“杰哥，你想小娥姐了。”
“她过两年就回来，咱们先去溜冰，中午去丰泽园吃饭，下午去逛百货大楼。”
“我都听你的。”
赵杰发现于莉没什么朋友，天天围着他转，何雨水的同学张淑琴回来过年了，她们同学又去聚会了。
“莉莉，冰场这地方，你平时不要来，男人来冰场大多目的不纯，都是来拍婆子的。”
“女人呢？”
“当然是被拍。我给你演示一下怎么拍婆子。”
赵杰看到一个背影曼妙的女同志，上前拍了一下她的肩。“同学，这冰刀鞋我不会穿，你能帮我一下吗？”
周小白今天难得有空，来冰场散散心，没想到被人拍了，她转过身，把赵杰吓了一跳，赵脱口而出。“周小白，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