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领这个村的大部分村民种西瓜,实现了整村脱贫。
村里人对他的评价很好,一致推举他为村长。
几年后他有机会去镇里、去市里当头头,但他没有,守在了这个村。
村民回忆,刚开始他们种西瓜没有钱盖大棚,是姚忠以个人名义向信用社贷了款,拨下来的贷款,姚忠全用在了村民的大棚筹建上。
后来用自己卖了西瓜的钱,去还上了信用社贷款。
八年前他老婆得病,他就没有再当村长了,陪老婆到处求医问药。
回村后村民问起他老婆的病情,他总是摇摇头不说话。
一个月前他老婆去世。
去世后是村民一起帮着料理了他老婆的后事。
村民发现从他老婆去世后,他就戴上了助听器。
以前村民叫他他听不见,村民就建议他戴个助听器。
他一直说戴不惯那玩意,吵得心慌。
谁想他老婆去世后他倒戴上了助听器。
还是村里的一个大学生说,是姚忠的老婆托他去城里,帮她买一副最好的助听器。
因为她知道自己没多少日子了,以后没人照顾他,没人做他的耳朵了。
想临终前给老伴戴一副效果好一点的助听器。
按调查情况来看,姚忠是个好人。
周围人对他的印象和评价都极好。
题安将装有血布的证物袋放在姚忠面前,看他的反应。
题安敲敲桌子,“这个布料的主人是你吗?”
姚忠抬起头定定地看了看,“不是。”
“是谁?他现在在哪?”
姚忠,“死了。我把他埋在了土里。”
题安看着他,“怎么死的?”
姚忠没回答。
他冲着题安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然后狠狠地用了一把力,撑了几下嗓子。似乎在吞咽什么东西。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喷了出来。
“不好。”题安一个健步出去,把姚忠控制了起来。
题安的手探进姚忠嘴里。
题安的手被咬破了,题安的一只手指伸进他的喉咙,一只手掐住他的咽喉。
题安的指尖探到了一个锋利的刀片。
刀片是横着下去的,卡在了喉咙上。
题安用手不断刺激他做呕吐动作。
几声干咳之后,一个刀片混着一片污血被吐了出来。
刑警队过一条街就是医院,自己开车比较快。
肖鸣和题安开着车一路警笛将姚忠送到了医院。
经过急诊科诊治,只有口腔和喉咙受到了破坏。
医生说:“幸亏吐出了刀片,如果刀片被吞下去,刺透食管累积主动脉,分分钟可能毙命。
即使是消化道出血,气管壁破裂,送医不及时,也可能有生命危险。”
姚忠被转到了普通病房休息。
为了避免止住出血的喉部出血点,再次由于他情绪激动出血。
医护人员给姚忠打了一针安定。
题安将姚忠的衣领翻开。“他的刀片藏在这里。所以我们搜身时候没有发现。
在审问前,他将刀片含在了嘴里。”
肖鸣说:“这老头儿是不是谍战剧看多了。
潜伏的间谍被发现免受严刑拷打,不就是从衣领里拿出藏好的刀片或剧毒自尽身亡吗?
这么一说,他更不简单了。
看到这片血布就吞刀片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