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宁接着说:“乌岳使了最狠的一招。
裴佩精神错乱,即使有乌岳家暴出轨的证据,也拿不出来。
在法庭上,拿不出来举证的证据,相当于没有证据。
乌岳甚至不用去费心辩驳这些证据。
他已经消灭了能提供证据的人,釜底抽薪杀人诛心啊,太阴损了。
裴佩的父母和女儿聚少离多,根本不知道女儿和女婿的事情,加上年迈老实。
即使作为裴佩的代理人,也为女儿争取不了什么。”
赵耀气愤不已:“太无耻了,太无耻了!
乌岳打了一手好牌,一手不仅缺德,而且丧尽天良的好牌。
缺德没人能拿他怎么样。
但犯法的证据,弱势方裴佩需要你。
题安,这个案子你要管到底。”
题安说:“只要我碰上了,就一定会管到底。”
赵耀说:“是,让那个乌岳也知道知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多行不义必自毙,自作孽不可活。
让魔鬼呆在自己地狱的vip包间里忏悔一辈子吧。”
题安说:“最近口才见长啊,这小嘴叭叭儿的,文案蹦得嗖嗖儿的。
我不是上帝,也不是法官。
我想帮受害者,可是我没那么大的能量。
我只能尽量,因为一切的一切都需要证据。
赵耀,裴佩在医院除了正常的治疗,还需要你给做心理辅导。
身体虽然不可能短时间内痊愈,但心理状态、精神状况一定要赶在离婚正式开庭之前恢复正常。
乌岳一定会在这期间尽快诉讼,他知道裴佩已经住院,离开了他的药物,精神状况就会慢慢变好。”
庄宁说:“你转告裴佩,我可以为她做法律援助律师。”
第二天下午林姐托助手给题安送来了遮瑕膏的检测报告。
助手说:“题队长,我们林老师连夜提取检材化验的。
检验并不复杂。
首先,鲁米诺能确定两个已使用遮瑕膏上有血迹。
其次,开封使用过的遮瑕膏上的皮屑血迹和裴佩的dna一致。
林老师说你的推测是对的,希望这份材料能作为证据。”
题安没说话,因为自己的推测虽然是对的,裴佩也的确遭受了家庭暴力,但无法直接证明加害人是乌岳,还是不能当做证据。
题安决定立刻去医院找裴佩,如果她授权庄宁作为她的律师,那么在搜集证据和利用证据方面,无疑庄宁比自己更专业。
一个月后开庭。
主张举证环节。
乌岳律师:“裴佩在与我方当事人婚姻存续期间没有尽到妻子的义务。
家务寥寥草草马马虎虎,不孝顺我当事人母亲,性格不好脾气不好,对自己的素质和身材没有要求。
没有经济收入,一直依附我方当事人乌岳。
花钱大手大脚,毫无节制。
我方当事人是具有一定社会地位的成功人士,与这样的女人长期生活在一起,两人的共同话题越来越少,最终导致夫妻二人感情破裂。”
庄宁:“对方律师对我方当事人裴佩的指控,完全是无中生有,恶意诽谤。
我会逐条辩驳。
希望乌岳先生也能回忆起点滴。
乌岳和裴佩在大学相识,裴佩大乌岳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