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屡禁不止的事情,都有屡禁不止的原因。
只是他们无法解决屡禁不止的原因而已。
太子匆忙的到了尹园。
今天会试重考,他本应该陪着父皇监考,但是父皇没有让他监考他就觉得事情不对。
接着唐先生就十万火急的传信让他出宫。
“何事能让先生慌张?”太子看到唐东鹤就问。
“老朽的错,之前二十五个学子尽数被抓。”唐东鹤直接说。
太子一愣:“什么?”
一开始唐东鹤只以为是他们受人邀请不在住处,一直到今天整整二十五个人没有去参加考试,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应该是被发现了。”唐东鹤分析。
太子慌了,科考舞弊是重罪:“先生亲自做的事怎么会……”
唐东鹤大意了。
这些年来他有着太子这座靠山一直运筹帷幄没有出过意外,所以这次他并没有多想,固定字的时候也没有一人一固定,说白了他在挑衅。
可是谁能想到竟然被人发现了。
“是老朽大意。”唐东鹤行礼。
“那……”太子握拳“可否会连累到先生?”
“那倒不至于。”唐东鹤不太确定“既然有人偷偷的做这件事,应该是没有证据。”
“偷偷的做这件事风,就算没有证据敢做这件事的人也不多。”太子有些急躁。
唐东鹤惶恐。
太子慢慢的平复了一下心绪:“先生可以调动白鱼令,弄清楚到底是谁在查这件事,查到多少东西,找到那些学子……一个不留。”
“是。”唐东鹤行礼。
他们的对话站在一边的阿东听的仔细。
一个不留。
那些学子怕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庆王和窦长波在密室里。
大理寺的密室只有涉及皇室机密的时候才会启用,这次因为这二十五个学子启用了。
“估计他们就知道这些了,人怎么处理?”窦长波看着庆王。
“今天他们没去考试,他们说的那个唐老应该知道他们已经出事,就算放出去,也是一死。”庆王推测。
“那总不能把他们一直关在这里。”窦长波摊手。
庆王想了想:“安排一下,入夜之后悄无声息的送到庆王府。”
窦长波不解,王府一下子多出这么多人,肯定会引起别人注意。
“等这些事情尘埃落定再说。”庆王一时间也想不到关到哪儿。
宫外的考场上坐的密密麻麻的学子,有些学子到下午的时候直接晕倒,被人抬了下去。
倒不是一天有多难熬,只是这样的压力实在太大。
陆经纬用左手写字,引得皇上派人过来两次,看他写文章没什么影响就过去了。
天才多少都有点自负,就像陆经纬,小时候右手写字写的无聊,便用左手写着玩儿,后来虽然不做这么无聊的事,但是左手依然比别人灵活很多。
只是左手和右手的笔迹肯定会有不同。
庆王回来就看到杜劳在庆王府。
“王爷。”杜劳颔首。
“你怎么在这里?”庆王有些警惕的看着杜劳。
“王妃请我吃饭。”杜劳有些得意。
叶蕙苒听到声音过来:“赶紧吃,吃完了和子衿去考场外等陆经纬出来给他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