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外的看向庆王妃。
“无妨。”庆王示意他可以直说。
“昨天下官就把那些人全抓了,大半已经招供。”窦长波说着把卷宗放在庆王面前“他们一直被一个自称唐老的人资助,会试前收到固定的字,只是大部分当时就毁了,只有两三个人留下。”
“他们可说这唐老是什么人?”庆王看着那半寸长的字条,上面字小如豆。
“说是一个告老还乡的了老者,而且常年到处游历,具体他们也不知道。”
“他们可见过唐老?”
“见过。”
庆王想见过人就好办一些:“仔细问问那些人,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个唐老。”
窦长波也是这样想的:“他们进京之后收到两次信,一次是让他们安心备考,到时候会有东风来,第二次就是收到这固定的字,但是都没见到人。”
“也就是说,第一次他们确定是唐老,第二次他们就没有怀疑。”庆王分析。
“是。”
“可有第一次的信。”
窦长波翻到卷宗下面拿出一封:“只有这么一封。”
庆王仔细看了看,上面是勉励学子的话,若一定要说有什么,就是东风送花上枝头这句诗。
然而这样一封信并不能说明什么。
“哎……”叶蕙苒探着身子看那信,突然扶了一下庆王的手臂。
“怎么了?”庆王说着把信交给叶蕙苒,以为她要看。
“这信有反光。”叶蕙苒是斜着看的,没有看到上面具体写了什么,但是看到了上面的反光。
庆王把信放平仔细看了一下,上面的确好像有东西。
“把蜡烛拿过来。”庆王吩咐。
窦长波立马把蜡烛拿了过来。
庆王对着蜡烛,随着纸张温度慢慢的升高,上面出现了一条鱼的形状。
白鱼令!
庆王和叶蕙苒对视了一下。
和太子有关?
如果是这样,那一切就能说清楚了。
洛伯恩本来就是太子的人,这就是最大的利益。
“鱼?”窦长波并不认识白鱼令“这才是他们真正的暗号?”
庆王点头,随即把那半寸长的纸条也对着蜡烛看了看,上面也显现出一条非常小的鱼。
“这些东西我留下,那几个人继续审,看看还能不能问出点什么,尽快找到他们说的唐老。”庆王吩咐。
“是。”窦长波怎么觉得王爷认识这个标记。
送走窦长波,庆王立马把那些卷宗收了起来。
“唐老?”叶蕙苒重复了一下“今年的状元也姓唐,会不会是巧合?”
庆王的眼眸垂了一下,哪儿有那么多巧合:“我要进宫一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你早点睡。”
“好。”叶蕙苒点头。
科举舞弊之事和太子有关,叶蕙苒觉得太子可能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长时间了。
皇上看到庆王拿出的证据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朕本以为他结党只是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竟然会如此荒唐。”
“微臣担心这件事不仅仅是这样。”庆王一脸凝重。
皇上看着庆王。
“微臣见过杀手身上有白鱼令。”庆王把之前的事说了一下。
皇上的脸色更加难看。
皇位以后的确是太子的,但是现在坐在上面的是皇上,他怎么允许别人威胁到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