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等着他追你回来。”叶蕙苒安抚。
洪歌越来越不安,她总觉得自己这样离开京城,可能再也无法见到杜劳。
“你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要看到那个地方的美。”叶蕙苒拉着洪歌“人生漫长,没有什么是全部。”
洪歌看着小皇婶:“我怎么觉得你是让我看开点?”
“那我总不能让你自闭吧?”
洪歌……
和小皇婶说话真要做好被气死的准备。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洪家就要出发了,洪歌虽然很不情愿还是跟着上了马车。
她一直扒在车窗那里,一直到城门库的人看着模糊。
“我们也回去吧。”庆王看叶蕙苒还站在那里。
“有人说辜负了一个深爱他的人,以后就很难幸福了。”叶蕙苒不确定自己做的对不对,但是她现在想这样做。
“不知好歹的人,怎么会幸福。”庆王说着看向城墙上面。
叶蕙苒心想感情里哪儿有什么好歹,分不清的。
杜劳站在上面,他很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但是今天不怎么喜欢。
建王知道今天洪家离京,但是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相送。
杜劳一大早就出去了,为此给他行针的时间都往后推。
“嘶——”建王吃疼。
杜劳立马把针拔出来,换个地方扎。
“杜神医可是遇到什么事了?”建王关心的问。
“没有。”杜劳出师之后还是第一次扎针扎错地方。
幸好不是重要的穴位,不然能把建王给扎废。
“杜神医于我有救命之恩,有什么事不妨直说,若是我能帮上忙一定帮。”建王觉得一定有事。
杜劳把针扎完:“我的事,我都自己解决了。”
建王想想也是,像杜劳这么肆意的人,连朝廷都不放在眼里,还能有什么事。
会试结束,不管再光鲜的人进去,出来都像落毛又淋水的公鸡。
陆经纬刚到门口,崔缺就带人来接他。
“先生,先生。”崔缺跳着叫起来。
陆经纬看过去笑了一下,心里突然有点暖。
自己在京城若是没有遇到庆王妃,若是没有住进固山侯府,此时也不会有人来接他。
“先生考的怎么样?可会中状元?”崔缺看到先生走过来激动的问。
崔缺的声音吸引了不少人,纷纷侧目看向陆经纬,一看是个不认识的,不由得有些鄙夷。
“现今是什么人都想中状元了。”
“可不是吗?今年的状元非唐公子莫属。”
“我们能及第已经是祖坟烧高香。”
……
崔缺有些生气的要和那些人理论被陆经纬拦下。
“先生困的很,先回家睡觉。”陆经纬看崔缺有些宠溺。
“好,家里已经给先生备好了热水。”崔缺扶着自家先生。
叶蕙苒算着时间今天陆经纬也要出来了,就看子衿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时不时的看看她。
“怎么了?”叶蕙苒看着子衿。
“没事。”子衿慌忙摇头。
叶蕙苒看子衿不说也不问。
“王妃,洪小姐求见。”杨公公亲自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