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比叶蕙苒更了解那些权贵。
就像石崇斗富,有些东西并不是真的多好,而是只有少数人争到,就显得珍贵起来。
就像现在蹴鞠比赛的门票一票难求一样。
“那我得找杜劳。”叶蕙苒找借口。
庆王盯着叶蕙苒。
“我不找了。”叶蕙苒立马说。
“明天带你去赛场,自然会见到他。”庆王不和叶蕙苒商量。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性情寡淡,尤其对男女之事,现在才明白圣人说的食色是什么意思。
叶蕙苒被庆王从床上拎起来才发现天已经大亮:“我不想去了。”
她一直想去看看蹴鞠比赛怎么样,但是人一旦困起来就不想别的了。
“子衿给王妃穿衣。”庆王叫了一声。
子衿和素苹慌忙进来给自家小姐穿衣,看到小姐身上的痕迹对视了一下。
叶蕙苒看子衿和素苹的表情,靠近铜镜看了一下:“容若!”
子衿和素苹吓了一跳,慌忙看王爷生气没有。
小姐这是怎么了,突然大叫王爷的名讳。
庆王并不生气,晃悠着走了过来。
叶蕙苒深吸一口气:“你们先下去。”
子衿和素苹行礼退下。
“这是怎么回事?”叶蕙苒指着衣领掩盖不住的印迹。
庆王抬手轻轻的抚了一下:“好像淡了一点。”他说着俯身。
叶蕙苒慌忙避开:“你要干嘛?”
庆王揽着叶蕙苒:“乖。”说着又在那印迹上轻轻的咬了起来。
“痒。”叶蕙苒挣脱。
庆王这才松开叶蕙苒,满意的看着那个印迹:“这样还不错。”
“你……”叶蕙苒摸着自己的脖子“我怎么见人?”
“你有夫君,这多正常。”庆王笑着说。
“这要是被那些命妇看到了,估计要说我不知检点……”叶蕙苒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那里有命妇没?”
“不多。”庆王盯着叶蕙苒“你敢给盖住试试。”
叶蕙苒从庆王的眼里看到霸道的占有欲,他以前从未这样过:“你……是容若吗?”
庆王听到叶蕙苒这样说眼底的笑意更浓:“现在习惯叫我的名字了。”
叶蕙苒看着这样的庆王,突然觉得庆王和容若是两个人。
庆王是别人看到的样子,而容若就是现在这样。
“其实你不用这样。”叶蕙苒怕庆王再咬她一次“我是庆王妃,谁还敢有什么想法?”
庆王知道叶蕙苒明白了他的用意:“那就就落落大方的,不用担心怎么见人。”
好吧!
看来这个没得商量。
叶蕙苒最终没敢给遮住,就容若现在的状况,指不定会拉着她补妆。
蹴鞠场里是蹴鞠比赛,而场外是财力的比拼,能到里面看比赛的人瞬间有一种优越感。
“那些学子不准备春闱吗?”叶蕙苒顺着车窗看外面。
“能科举及第者凤毛麟角,大部分人最好的出路是做幕僚家臣,蹴鞠比赛权贵云集,是他们认识权贵最好的机会。”庆王解释。
“不是说权贵会邀请学子做客吗?”叶蕙苒看向庆王。
“能被邀请的,都是可能中举的。”
叶蕙苒秒懂,就是说能入权贵眼的都是有能力的,没能力的只能努力去攀附权贵。
那让自己变的有能力就行了,何必那么费事。
他们的马车过来就有护卫护送着他们进去,赛场里面反倒没有那么拥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