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太医,就说我手疼。”
子衿……
小姐你这手白白净净的,怎么说疼就疼。
“快去。”叶蕙苒吩咐。
很快太医就被叫来了,叶蕙苒手支的像鸡爪一样,嘴里还不停的叫着疼。
太医好不容易给她把脉,确定真没事:“王妃到底是一种什么疼法?”
“抽着疼。”叶蕙苒说着手变了一个姿势“你看你看,手肘这里连着一根筋,一阵一阵的疼,不知道哪个姿势就会刺疼。”
这让太医更迷糊,这种情况不能说没有,只是非常少见:“从脉象上看看不出什么,只能行针按摩,疏通经络,看看会不会好转。”
“你会不会看?”叶蕙苒生气的说“还要扎我,不行就把建王那个大夫叫来。”
太医惶恐:“王妃这种情况下官实在没见过。”
过了一会儿皇后和一众王妃都知道庆王妃病了,过来看望。
“庆王妃病的真不巧,刚好是手不能写了。”晋王妃阴阳怪气的说。
“嗯,今天开始写的时候我就觉得这手不听使唤,抽抽的难受,坚持写了一会儿就成这样了。”叶蕙苒很认真的说。
晋王妃想给叶蕙苒一个白眼。
“怎么会这样。”皇后担心“实在不行就再叫个大夫来。”
“把建王那个大夫叫来吧,我看他医术比较高明。”叶蕙苒提议。
皇后想了想:“明日本宫派人去,今天你好好休息。”
“好。”叶蕙苒一口答应。
皇后她们离开,屋里很快就安静了。
皇后回到住处跪坐在矮几边又开始抄经书。
“庆王妃这情况……”含英小声说。
“随她去吧。”皇后也不过问。
就算庆王妃是装的,就让她装下去吧,好歹自己找了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
上午是祈福,众人跪坐在大殿里,主持在一边诵经,密集的铜钵和木鱼声听的人脑瓜仁都是疼的。
叶蕙苒还要用一种奇怪的手势坐在那里。
等祈福完毕众人出来的时候杜劳已经等在那里了,见过礼之后,一同去叶蕙苒的院落。
“庆王妃这是怎么了?”皇后看杜劳诊断完毕。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寒暖交替,加上劳累导致是损伤,草民给王妃行针,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只是休息的时候最好不要用这只手臂。”杜劳煞有其事的说。
皇后点头:“没事就好,我们先离开,不打扰杜神医行针。”
杜劳起身送皇后她们离开,转身就拿出针包。
“真要扎我?”叶蕙苒警惕的看着杜劳。
“话都说出去了,肯定要做,你放心,不疼。”杜劳说着拿出银针。
“扎的是我又不是你。”叶蕙苒不让扎。
最后还是扎在衣服上意思一下。
“你都不诚心来这种地方也没用。”杜劳调侃。
“你以为我想来?”叶蕙苒没好气的说“还不是怨你。”
“怎么成怨我了?”
“你放蜂咬人就算了,怎么还把徐老夫人的尸体给化了?”叶蕙苒忘问这件事了。
“习惯了。”杜劳干笑一下。
叶蕙苒瞪着杜劳,想他这到底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习惯。
“我只是把她尸体给化了,这和你来祈福有什么关系?”杜劳反问。
“给你说了你也不懂。”叶蕙苒压根就不想说“洪歌这两天去找过你没?”
“没有,被她家人关起来了。”杜劳说的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