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后患无穷啊!
“好了,不说他,医生来了!”
医生赶来,好一番检查过后,漾出微笑:“没多大事,卧床好好养养,记得多补充点营养,没事也能适量活动活动,但是不能剧烈。”
“好的,谢谢医生。”
宁屺照顾媳妇躺好,又将被子给她掖掖,这才温声细语说:“我去给你打饭,骨头汤和面条行不行?”
“行啊,总比光喝稀饭要好吧。”
桑芷萱其实打心里不太喜欢喝稀饭,没滋没味,吃又吃不饱。
“成,那我走了,你闭上眼睛小息片刻。”
宁屺念念不舍拿着饭盒离开。
才不到一分钟,门又开了。
桑芷萱并没有睁眼,含笑说话:“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往里拿东西了么?”
等了等,没有等来回话,她蓦然睁开眼睛。
老探披着件医生的白大褂,正好整以暇站在她床前。
桑芷萱激动了:“老探,你还敢出现,我好好一座宅子被你给夷为平地,那是清末留下来的三进四合院啊,你到底知不知道这宅子值多少钱?!”
“别激动,师侄。”
老探施施然拖过椅子,坐到床头。
“讲道理,宅子被毁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吗?”
桑芷萱被气的直翻白眼:“要不是你惹来祸端,引得别人上门寻仇,我的宅子能出事?”
“这么说来,好像确实是我的问题。”老探捏着下巴点头,“要不,我做点补偿?”
桑芷萱狐疑打量他:“你有钱赔给我?”
看着也不像有钱的样子啊,莫非人不可貌相?!
“诶,谈钱多伤感情,这样吧,你也看到我这一身本事,我可以收你儿子为徒,如何?”
“不如何?你这算盘打的叮当响,分文不赔不说,还要我倒贴儿子,你想得倒美。”
老探不明白了,将脸转过去对着窗子照了照:“如今,有本事也收不到徒弟?想当年,多少人哭着求着要拜我为师。”
桑芷萱有一说一:“你的确很厉害,但你树敌无数,你可以不在意,但我儿子不行,我看不到他做你徒弟的任何好处。”
老探似是例行一问,也不在意,起身往外走:“那行,等明年我再来问你。”
等病房门再次关紧,桑芷萱这才松开攥紧的拳头,手心被抠出一片血迹,浑身更是被冷汗浸湿掉。
病房门再开,她警惕望过去,宁屺提着个网兜进来。
“你怎么了?”
“呼~老探刚刚来过。”
宁屺一听,身体瞬时变得无比紧绷,他左右扫视一圈,低声问:“他人呢?走了?”
“嗯,他说要收我们宁翌为徒,被我拒绝后,说明年再来问我,这事你去和玄灵道长说一声。”
“好,我先喂你吃东西再去。”
“不,你马上就去,我怕老探使诈,给咱们玩阴的。”
宁屺显然也想到某个可能性,放下网兜就跑了出去。